命运的走向总是无法预测,一开始,苏芩只是为了避开老皇帝的宠幸,所以想出了假死的法子。
而后假装太监,被选入了西厂,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跑路。
再后来,她跟着魏泽风里来雨里去,天南地北的走,不知从何时起,跑路念头再也没有过。
然后就到了现在,她得知魏泽被皇帝降罪后,二话不说选择了劫狱,如今和他亡命天涯,共骑一匹马。
魏泽轻轻的笑了。
那声音像一阵清风吹过风铃,吹着她心痒痒的,吹着她鼓起了勇气,决定向魏泽坦白。
“大人,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
“嗯,你说。”
“大人……其实我是女子。”
“嗯,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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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要变(新增1000)
天边出现了第一抹朝阳,暖暖的橘红,撒向了大地,晨曦下,一匹红马儿,一对男女,马儿低头吃草,女子抬头望向男子,“……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日在船上,你喝醉了酒,是我将你从甲板上带回来的。”
苏芩面上蒙着面纱,面纱下的双眼,惊讶的瞪大了,“啊?”
竟,暴露的如此的早?
苏芩心中骇然还未散去,又听魏泽吐槽道:“你喝醉了,酒品真的很不好,紧紧拽着我,如何也扒不开。我心下虽有气,但碍于出门在外,你我对外称的身份又是夫妻,实在没有办法,便任由你扒着。”
谁想你睡觉还非常老实!像条八爪鱼恨不得四肢都扒上来,甩也甩不开!
听到这儿,苏芩的脸一红,小声辩白道:“喝醉的人没有形象,也是可以理解的”
魏泽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然后呢?”苏芩又继续问,心想,她到底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才叫自己暴露了身份?
“然后”魏泽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你睡到一半满床打滚不说,半夜三更的鲤鱼打挺,非要给我表演什么舞。”
那舞蹈奇奇怪怪的,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
苏芩手脚并用的跳的起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唱着奇怪的调子,一曲终了,摆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姿势,衣服还扯开了!
月光下,里衣敞开,绣着莺鸟的肚兜大咧咧的露在外头,回忆到这儿,魏泽耳根子发烫,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总之是你自己酒品不好才暴露的。”
苏芩点了点头。
大半夜的又是打滚,又是跳舞的,对此她还一点印象都没有,确实听起来酒品很不好的样子。
“幸好是我在你身边,换做其他人,你的脑袋早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