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躺在病床要死要活的,她身边的大丫鬟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仇恨:
“少夫人身为晚辈,不仅不帮着卫家,为了一己之私如此迫害卫家,害得卫将军有家不能回,你简直就是将军府的耻辱,你这么恶毒的人就应该浸猪笼。”
九歌瞥了她一眼道:“你谁,你操心什么,卫家怎样与你有何关系,不就一个下人,可有可无,你真把自己当根蒜了,在你主子面前狗叫什么。”
秋菊哽住,她望向卫母:“老夫人,你看她,无法无天,完全没把卫家放在眼里。”
卫母一张脸拉得老长,“顾九歌,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卫家的人,你最好注意你的态度。”
九歌:“老登,你不要给我哇哇叫。”
“你不服可以和离啊,你也不看看你们家现在什么鸟样,要不是有顾家的恩情在,谁家瞎了眼的女儿能看上你们。”
“我爹用命救了卫老头,如今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们也好意思说我,我就没见过那家救命恩人是被恩将仇报的,说的就是你们家,忘恩负义的贱皮子。”
卫母本来没病,现在是真要气病了,这个贱人以前怎么没看出她是这副德性,要不是卫老头当初怕被戳脊梁骨,她是真不想卫辞娶这个孤女啊。
她白眼一翻开始装病,“哎呦,儿媳不孝啊,就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啊。”
九歌也猛的一拍大腿,“哎呦,老不死的,你天天要死要活的,能不能早点死,别给年轻人添乱了,你活着也对我没什么贡献啊。”
“……!!!”
卫母颤巍巍的手指伸得僵直,“顾九歌!畜生,不孝女啊,你竟敢这么对我,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九歌继续嚎丧:“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怎么就嫁到你们这个豺狼虎豹窝啊,小的不忠不义,老的不慈不祥,简直是耻辱啊,老登,你快点死吧,这样我心情也能好点。”
卫母气血上涌,脑瓜子嗡嗡响了最后白眼一翻,生生气晕过去。
卫家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九歌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深藏功与名。
卫母被气晕后,卫川和卫柔恨不得削了九歌的皮,两人带着一大群家丁赶来。
卫川的眼睛像在喷火,“贱人,你怎么敢的,你竟然要害死我母亲,你赶紧去祠堂请罪,为我母亲祈福,你要是不去,别逼我动用家法。”
原主前世可没少被动用家法,每次都被藤条打得皮开肉绽。
她道:“她这不是没死吗,要我说,你们就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不然她也不会动不动就生病,这样吧,让我来照顾她,我保证让她百病全消。”
卫川有些怀疑她的说辞,但他相信母亲的手段,不怕她奈何不了这个贱人,而且有人照顾母亲,他还可以出去玩的。
九歌被带到卫母面前,卫母现在看见她都气得发抖,“你这个小贱人,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九歌:“那我走。”
卫母抚顺了气息,“你给我留下,我就不信我教不了将军府的规矩。”
九歌提醒她:“你现在是卫府的人,将军府早就被你儿子搞垮了。”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