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相比,甚至还多了清丽脱俗的气质,让人不敢多看一眼,就怕亵渎了她。
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柳文茵的手不停地打量她。
“窈窕佳人,堪比国色,哪个小郎君见了能不动心?”
柳文茵被夸得不好意思,耳垂染上了一层绯红。
“祖母,您再夸下去,我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老太君心情大好,看向林妈妈,“看看这孩子,以前最爱听别人夸她漂亮,现在还谦虚上了。”
“表小姐是大姑娘了,脸皮薄,可不就害羞了。”
柳文茵拿出平安符,“祖母您就别打趣我了,这是我给您求的平安符,您要时时带在身上。”
“这是你亲自求的,祖母肯定天天带着不离身。”
让林妈妈拿了个香囊,把平安符装了进去,贴身放着。
谢夫人带着谢莹来请安,看到柳文茵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
老太君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些,“今日来得这般迟,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眼眸微眯,这是老太君情绪不佳的表现。
“这是跟谁摆脸色呢?”
“婆母,您不妨问问文茵昨日做了什么好事,害得儿媳妇一大早就跟人赔礼道歉,忙活到现在才得空来锦绣院。”
“文茵昨日去还愿,跟着她的人已经回禀了,无事发生。”
“要是无事发生,王家怎么会来要说法?”
事关未进门的儿媳妇,而且还一大早就受了气,谢夫人对柳文茵很是不满,“你是自己坦白,还是我拿家法伺候?”
老太君一拍桌子,不悦道:“事情不明不白的,你想伺候谁?”
“婆母,就是您偏心她,才会让她无法无天,在府里惹是生非也就算了,出去外头还不知收敛,您是不知道,王家人就差问咱们谢家是怎么教养姑娘的了。”
“你倒是说说她做了什么事,让你一大早就来朝她撒气。”
正好谢安下朝回府,来老太君这里问安,便问了柳文茵一句,“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柳文茵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她爱没事找事吗?
没有搭理谢安,恭恭敬敬地问谢夫人,“文茵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望您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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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乐薇梯子?”
柳文茵这就明白了,估计是她走了以后王乐薇用了梯子,出了事,这笔账就被算到了她的头上。
“梯子是青山寺本来就有的,我用过,但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动手脚。”
老太君也听明白了,没好气道:“王家人看不惯文茵就直说,这问责的理由也太牵强了点,他们要是在城外出了事,是不是还得赖城门口的守卫放他们出了城?”
“婆母,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谨慎些,哪里不好?”
“谨慎不代表可以胡乱攀咬人。”
原本老太君对王乐薇这个孙媳妇是满意的,现在却觉得不过如此。
眼里有光闪过,后宅的女子不都这样吗?包括她自己也是。
实在不该对王乐薇抱有别的期待。
只要她好好替安哥儿打理内宅,延绵子嗣,其他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握了握柳文茵的手,“这家人打的是什么主意祖母心里清楚,就当他们是跳梁小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