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间,踢上房门,把姜一念放在床上。
他去拉窗帘,两人闲闲说着些近来生活的废话。
诸如姜一念近来睡得早起得早,作息健康到宛如小学生啦,诸如路扬不听话被晒伤,后来涂了些药膏在室内闷了两天就好了现在看着竟也没怎么变黑啦……
跳蛋调着最低档,水也一直在流,姜一念躺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倒是习惯了它的存在。
乡下气候宜人,人烟稀少,自然风吹拂,比之海南的空调房要舒服得多得多。
路扬拉上蓝印花的窗帘,室内光线顿时昏暗。
窗户留了一道小口,凉风吹拂,吹来院子里草木的芬芳。
不远处有户人家在院里种了栀子,浅淡的清香也从那小口里时断时续地飘过来。
姜一念还有点气他,在他帮她脱鞋时,企图踹他一脚。
但她低估了自己的腿软程度。
脚尖擦着路扬的脸颊,落在他肩上。
她只在那个时候把腿架他肩上。
路扬愣了下,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他没再逗他,帮她脱了裤子,把跳蛋拿出来。
蛋身布满了黏腻的水渍,路扬端详了一会,惊叹了句,“这东西那么厉害啊?”
被撑开的小穴离了跳蛋,只余巨大的空虚感。
姜一念咬着唇,穴口收缩,轻轻地,夹了夹腿。
路扬两天没合眼了,岁月悠长,想念的人就在怀中,他收拾好躺在床上,睡意也渐渐上涌。
但姜一念这回可不想让他好过。
小混蛋。
欺负完她就想睡觉?想得倒美。
她退开路扬的怀抱,叁两下脱掉了自己的短袖。
路扬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念念?”
姜一念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衣。
路扬的哈欠停住了,嘴还张着,有些愣怔。
来真的啊……
姜一念强忍着羞耻,“它没你厉害。”
她视线飘忽,手拘束地环在腹前,补充道,“没、、没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