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想看的那对大奶子,她身上又穿着一件完完整整的纱裙。
凤关河皱了皱眉,这东西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月莹怕了。
她又往床角一缩,手上死死抠着一角被子。
“不要,别弄了……”她低垂着眉眼,“本宫困死了。”
凤关河拉过她的手:“你睡你的。”
他一拉腰带,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秦月莹看得痴了一阵。
凤关河像没注意到这眼神似的,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亵裤。
秦月莹一不留神就给他得了逞,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弹着她的手心。
她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看见驸马那根粗黑雄壮,本钱雄厚的肉棒就搁在她细嫩的小手上。
鹅蛋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吐着前精,棒身上青筋缠绕,里面的血液仿佛隔着一层皮肉在里头跳动着。
秦月莹心头惊骇,她张了张嘴,想叫凤关河放手,脑子却昏昏沉沉,耳边声音逐渐消退下去,最后这话说没说出口她也不知道。
半梦半醒间,她只看见驸马跪在她身前,贴着她耳朵问:
“莹莹看什么?莹莹想吃吗?”
他将腰往前挺了挺,浓郁的麝香味浸满了她鼻尖,仿佛只要她点头,驸马就会立刻将这东西塞进她的小嘴。
秦月莹的身体动了动,小屄有些痒,但她还是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力气拼命摇头。
她彻底睡过去了。
凤关河在她耳边笑了笑,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撸自己的阳根。
长公主的手细腻白皙,和他自己的很不同。他握着她的手弄那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长公主的屄肉也是这样细腻吗,会不会被他一撞就肏碎了。
他腰腹处的肌肉紧绷着,盛满眷恋的眼描绘过床上安睡妇人的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他深深刻在心头的样子。
他在军营里从来没点过女人,自己也很少做这事,所以每次做起来都素得很久,要十分激烈的弄上好一阵。
可是凤关河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快活过。
他俯下身子,用近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女子身边,弓着背,在她唇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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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本来睡得好好的。
梦里有个男人唤她的乳名。
“莹莹,莹莹。”
他一连唤了好几声,声音压抑,带着低喘,秦月莹被扰得烦死了,于是稍稍睁开了眼。
那个男人喘息着问:“全部射到莹莹脸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