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些激动过度,边吻边在对方身上疯狂探索。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粗喘和唇唇相交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淫靡。
"张郅,我好想你~"夏光年咬住张郅的脖子,下手抓住张郅的下身,张郅被冷不丁的突袭激得从脚麻到头,一下就软倒在地。夏光年见张郅红著脸,眼睛张著,却明显地失了意识。半张著嘴,象离水的鱼一样无意识地狂喘,忍不住叹息。声音温柔,手上却很粗暴,大开大合地脱下张郅的衣服,扒去张郅的裤子。激情让人控不住力道,抚摸几乎变成了揉捏。
"啊~"张郅吃痛,短促地叫了一声。神志回笼,往後缩了缩,抬眼瞪了夏光年一眼,见夏光年嘴角含笑,眼里全是欲望,如果能实质成汉字,张郅想,一定全写著两个字:"扑倒,扑倒"张郅愣了愣,陡然想起"总受"这个让人不爽的称呼。心思一转,主动上前抱住夏光年,猛地把他扑倒在地,学著他对自己的模样,攻击他所有的脆弱敏感带。
果然很有成就感。虽然自己的欲望也在强撑,但看著夏光年在自己眼前化作一摊泥,眼神迷离,嘴里除了呻吟什麽都发不出来,这种感觉,实在不是只有快感所能取代的。
张郅也忍不住学著夏光年平常的那种笑,勾著一边嘴角,似有无限不明含义,能把人眼睛眩花的笑。俯下身,吻住夏光年,吻他的唇,吻他的喉头,咬他胸前的两个小突起,一直向下,吻过他的小腹,就见他的下身精神十足地颤了颤。
"郅,张郅"夏光年不知道能说什麽,嘴里只能不停地重复叫著张郅的名字,揪住了他的头发,身子微微地发抖。张郅抬眼看看为自己沈迷的夏光年,不带一丝犹豫地,吻住夏光年似在不停邀请著自己的下身,"啊~"听到夏光年激动地低吼,张郅也觉得头皮发麻,并没有被抚慰的下身也跟著这一身低吼,精神地抖了几抖,原来,原来,这才是当男人的感觉。
玄关,对於两个高大的男生来说,还是太狭小了。夏光年一激动,咚地一声撞到了头。痛得咬著牙,抱著头,嗷嗷叫了两声。张郅连忙松开忙碍不停的嘴,凑身上前,帮他揉了揉,轻声道:"我们去床上吧。"没等夏光年回答,就弯腰,试图抱起他。却完全忘记了,夏光年是个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高大男生,哪里可能抱得动,刚抬离地,就重新跌回地上,两人狼狈地跌成一团,半天没起来。
"笨蛋!"夏光年这下完全清醒了。看著自己与张郅倒在玄关,衣冠不整,与一堆拖鞋在一起,甚是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张郅的头,来了这麽一句。
张郅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一直在侍候他,最後却不落好。撅了撅嘴,站起身来。却被突然站起来的夏光年一把抱住腰,扛在肩头,往卧室走去。
"喂,放我下来!"胃正好被夏光年的肩头压著,让人想吐,非常不舒服。张郅使劲踢了踢夏光年。
"张郅你看来生活挺滋润啊,与上次相比,长胖了不少。"夏光年笑眯眯地狠狠拍了拍张郅光溜溜的屁股,啪啪作响。听到张郅的话,夏光年只是拍得力道更大一些,一手压住他的脚,不让他乱动。一手算是惩罚,也算是享受地在张郅的屁股上来回拍。听著张郅嗷嗷叫,夏光年忍不住笑。转过脸来,照著张郅的屁股就咬了一口。不意外地,听到了更让人开心的声音。
一把把张郅丢在床上,张郅随床上下弹了几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夏光年压了下来,吻住:"这次,是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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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谁更沈迷?性爱这种事,要完全放开身心,才能真正享受。一心念著反攻,结果得到的快感总有些让人不满足。亲吻象嘶咬,拥抱象打架。一劲儿地想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地降服。可是,两个势均力敌的男生,把多余的力气都用在搬倒对方上之後,还没享受到快感,就累得气喘吁吁,倒在床上。
夏光年平躺在床上,侧头看著在一边喘粗气的张郅,半晌才突然笑道:"张郅,你真可爱。"说著,侧过身去,抱住张郅,吻了吻嘴,笑眯眯地盯著张郅的眼睛,问道:"怎麽啦?不想要我?"
"不是。"张郅的话还没答完,就被夏光年一把抓住下身,来回套弄。身子立刻软成了泥,细细呻吟了两声,把问题全忘了。
"那怎麽一直在挣扎?我让你不舒服了?"声音就在唇边,软软糯糯,象放了很久的蜂蜜,沈沈的底部甜得腻人。边说,边慢慢地咬咬张郅的唇,一点一点紊乱他的神经:"这样舒服吗?这样呢?这样呢?"一下一下地试,轻轻地吮吸他的手指,细细描摩,边试边问,直把张郅撩得意乱情迷,除了呻吟什麽声音都无法发出,才罢休。
挺身进去,张郅太久没有过,无论怎麽润滑,还是痛得一机灵。夏光年也不舒服,太紧,箍得疼。但见张郅这样,愈发不忍心,忍住欲望,吻他,摸他,用手去抚慰他,一点一点用快感把他淹没。
终於放松,终於快意驰骋。夏光年却隐忍太久,几下就再也撑不住,泄了。
张郅低头看著自己依旧挺立如标枪的下身,撅著嘴,瞪著夏光年。夏光年第一次在与张郅的对垒中处於弱势。抬眼看了看张郅,尴尬,懊恼,兼而有之。半晌,才扑上去抱住张郅,道:"我太想张郅你了,实在忍不住。"看张郅表情不变,俯下身来,舔了舔张郅挺立的下身,看著它颤颤微微挺得更直,笑眯眯地对它,道:"宝贝,再等我会,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