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郅见这小子又用刚才把自己诱倒那一招,死不悔改,忍住欲望,怒道:"等个p。我才不要当总受!"说著,也不管夏光年愣愣地问:"什麽?",就一把翻过他的身体,拿起ky就往夏光年的後面抹。
没干过这行,手生。但因为是张郅的手,还是让夏光年心思浮动,开始还意思意思挣扎一下,但夏光年对这个上下位本来就没有张郅在意,夏光年的欲望只在於和张郅在一起,只在於占有他,不在乎怎麽占有,不在乎怎麽在一起。因为是张郅,他怎麽样,夏光年都很容易沈迷。被他这样温柔抚摸,细致抽插,一会儿就哼哼叽叽起来。
张郅心里急,见夏光年为了自己欲望勃发,眼神迷离,夏光年略带沙哑的破碎呻吟让张郅更加激动,硬得满脑子只想找一个能够容纳自己的地方。一指,两指,三指。草草地学了夏光年的程序,打发了,挺身而入,再也绷不住,眼前一黑,只有要要要,冲刺再冲刺。
好舒服,好舒服。张郅闭著眼睛,感受著在夏光年身体里的感觉。热热地包裹著,无比安全,无比温暖的感觉。占有了夏光年,这个念头,在一片黑暗中象钉子一下,狠狠地钉在了张郅脑中。占有他,完完全全占有他,再也不要不要什麽?张郅愣了一愣,终是没把心中浮现的念头语句化,就被再一波的欲望打翻。
终於,天地重开,高潮如期而至。身体满足了,可占有夏光年的欲望却更深了。张郅闭著眼睛倒在一边,心里对自己万分不解。明明已经占有了,可怎麽都不满足似的。如果可能,真想一直这样占有下去,和他连成一体,再也不,再也不不分离?!!
张郅为自己闪现的念头惊了一惊。猛地睁开眼,就见夏光年皱著眉趴在床了,似乎很是痛苦。刚才的那一惊转眼被眼前的情景引来的惊吓代替。
"怎麽啦?"张郅侧过身去,往下一看,吸了口冷气。自己真不是个玩艺儿!夏光年的後面血红一片,其中还杂著些浊白。
"笨蛋!"夏光年无力地骂了张郅一句,斜撇了他一眼,努力撑起身体,却又痛得跌回床上。张郅赶忙起身,把他打横抱起,实在太重,差点连自己一起跌回去。咬牙,才撑住。一路抱到浴室去。
张郅虽然成功地洗脱总受的帽子,却半分欣喜也没有。看著夏光年吃痛地在浴缸里抽动嘴角,恨不得痛的那个人是自己。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做攻的。暗自这样想著,有些郁闷。细致温柔地为夏光年洗,然後抹药。看著他细肿的私处因为药的刺激,而一开一合,配著这一开一合,夏光年发出细细的呼疼声。张郅发现,自己竟然又勃起了。
自己真是个禽兽。竟然对著病患也起色心。趁著夏光年没发现,狠狠地揪了下自己的大腿。用痛来压制欲望,这是第一次,却一点也不委屈。
"对不起。"张郅把夏光年放在床上,看他皱著眉抽了一下,过去抱住他,道歉。
"笨蛋。"夏光年连眉毛都没动,声音弱弱地还了一句:"刚才爽吗?"
"诶?"张郅不知该怎麽回答,确实爽啊,爽得很。可是在一个被自己弄成伤患的人面前这样说,会不会被拍死?
"d,我付出这麽大代价,你连一句爽都没有?!"夏光年突然发火,瞪圆眼睛看著张郅。
"爽,很爽!"张郅吓得连声回答,使劲点头。见夏光年表情未变,骂了句笨蛋,重新倒下闭著眼睛。张郅心思一软,凑上前去亲了亲,小声道:"是我不好。下次还是你来吧。"
"以後一直我来!你这个笨蛋想害死我!"夏光年声音还带著沙哑,但语调已经是欢愉。
"好,好,好。以後一直你来。"张郅连声应著,心想,反正攻过一次,就不算总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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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你有什麽特别的背景吗?"张郅躺在夏光年身侧,看著闭著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夏光年,几个月没见,竟然瘦了许多,张郅这才发现,心里蓦然生出一丝心疼,伸手过去温柔地捋了捋夏光年覆在额前的头发。
"特别?"夏光年抬起眼皮,看著张郅,皱了皱眉,道:"夏氏集团是我家的,这算不算特别?"
夏氏?!张郅愣了愣,虽然对企业界不了解,但夏氏集团常出现在电视新闻里,多多少少还是有所耳闻。猛一听到这个消息真有些吃惊。在张郅的印象里,那些大财团家的孩子,应该跟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交集才对。眼前这位,更是比自己还平易近人。不由多打量了小光几眼,道:"看起来,还真不象。"
"这是你的反应?"夏光年看著张郅打量自己的眼光,突然弯起眼睛,乐了。
"诶?你什麽意思?我应该什麽反应?"张郅感觉小光看自己的眼光好象葛朗台看到了全金质的哥斯拉,笑得有些让人发毛,不由缩了缩,自己有那麽变态吗?皱起眉,反问。
"没有。很正常。"夏光年的嘴都要咧到耳後去了,做势就要扑过来亲,嘴里还嘟哝著什麽:"我就知道,张郅是天下最可爱的宝贝了。"之类的恶心情话。
张郅一闪身,夏光年扑了个空,跌在床上,拉扯到身後的伤口,笑脸变苦脸,哎哟哎哟地呼痛起来。边叫痛边用眼光可怜巴巴地看著张郅,控诉张郅的罪行。张郅本来看夏光年笑闹如常,都忘了他有伤在身的事,这一闹,才猛然想起。心中愧疚,主动上前扶好夏光年,又亲又哄,直到夏光年露出贼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