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您帮帮我吧。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呀。」
「时宴可以折磨我我,但孩子是无辜的。」
孟瑜不顾其他人奇怪的眼神,跪下抱紧我的腿。
她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
真可笑。孟瑜求我可怜她,可谁来可怜我呢。
我不顾她的求饶,一根一根掰开她放在我腿上的手指,寒声说:
「你求错人了,我和周时宴马上就要离婚了。我们已经彻底没关系了。」
身后孟瑜的呜咽声还在响起,我已无心理会。
……
两天后,我和沈祈安飞到了C市看桃花。
正巧一阵风吹过,桃花扑簌簌的落下,营造了缱倦的氛围。
我挽着沈祈安站定在一棵桃花树下,委托过路的游客帮忙拍一张照片。
十年来,这是我最放松的时刻。
可我没想到变故发生的如此突然。
我看见孟瑜拿刀冲过来时,我已经被人护在了身后。
我只来得及看清她穿着病号服冲我大喊:
「温枝意,你去死吧!」
刀插在沈祈安的胸膛,鲜血汩汩的涌出。
孟瑜被周围的好心人按在地上,痛苦嘶吼。
我跪在沈祈安的身边,攥紧他的手,颤声问:
「沈佑安,死过一回的人,还会再死第二次吗?」
沈祈安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听到我的话,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勉力回握了一下我的手,触感冰凉:
「你都知道了啊,我还以为我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