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原想静悄悄地单独告知若松凛此事,不想和目暮警官一群人撞个正着,只好大大方方拿出一张请帖递给若松凛,镇定地说:“是这样,下周日是我妹妹结婚庆祝会,家母让我将这张邀请函送到若松小姐你手上,请你一定要光临。”
先前搜查一课所有人邀请函,他都已经发送完毕了,这张是按照母亲吩咐,单独准备给若松小姐,所以白鸟态度才这般为难。
看来白鸟夫人还没有放弃啊……若松凛接过邀请函,笑着回复道:“请帮我谢谢白鸟夫人,下周我行程有空,届时一定捧场。”
却没想白鸟说完没有直接离开,反而靠拢过来,指着邀请函上某一行字,悄声对她说:“持有这张帖子,可以携带男伴一起赴宴。”
若松凛闻言一愣,白鸟这已经是明示了,如果她带男伴入场话,就可以打消白鸟夫人想要撮合他们二人念头,但坏处是一旦百合子奶奶或千代奶奶听到了这个消息,估计她自己这边就不得安宁了。
若松凛颔首对白鸟说:“我知道了。”
带谁入场就成了若松凛亟待解决一个问题。
若松凛数了数自己认识年龄相近未婚男性,首先太宰治和中原中也pass,白鸟妹妹结婚庆祝会,会上肯定一堆警察,将他俩放在其中,那画风简直美得没眼看。
随后安室透脸浮现在她脑海中,随即就被若松凛否决了,安室透如今还在卧底任务中,而且警视厅不是没有认识他人,同理,如果在庆祝会上遇到什么熟人,那篓子就捅大了,所以同样要pass。
还是说去邀请织田先生?不过她依稀记得前两天和织田先生聊天时候,对方说下周末他计划带家里孩子们一起出去露营来着,平时他为了守护弘树安全,周末还要加班,难得美好家庭时光,她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冥思苦想,思来想去,若松凛觉得还是邀请表弟最保险。
可问题来了,她如今有三个表弟,该带哪个表弟去?
首先,划掉年龄最小且当前还不适应这类宴会场合阿纲,于是就只剩下景吾和征十郎二人了。
若是从前,若松凛这个男伴位置毫无疑问是景吾,不过作为姐姐,若松凛现在也懂得了做人得雨露均沾道理,每次都找景吾出席话,征十郎心里肯定不高兴,可是邀请征十郎去话,景吾定然也会闹别扭。
难不成都带上?可她一个人赴宴带两个男伴这是什么极限骚操作?
若松凛苦恼啊,非常苦恼,原来有时弟弟君太多,同样是一种甜蜜负担。
若松凛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走着,无意中就和过道里快速行进行人擦撞到了,邀请函从她手中跌落,而对方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被撞落掉在地上。
“失礼了。”若松凛反射性地先道歉,低头正要去捡邀请函,却见另一只抢先将她邀请函捡了起来,礼貌之下,她只好捡起了对方摔落墨镜。
“白鸟沙罗与晴月光太郎结婚庆祝会……白鸟任三郎敬上。”青年懒洋洋地念出了邀请函上三行字内容,低沉声音分外好听。
英俊青年举着手中帖子,对若松凛轻笑:“你是搜查一课人?”
若松凛怔了一下,才将面前这张英俊面孔与之前只在照片上看到人重合在一起,不由笑道:“猜错了哦~”
“不会吧?”被若松凛无意中撞到人,正是伊达航好友松田阵平,他特意将邀请函又看了一遍,再度确认道,“我记得伊达那家伙说收到了同部门同事邀请,去参加他妹妹结婚庆祝会,所以下周没时间和我们出去,就是这个白鸟任三郎吧?”
“你是伊达君朋友?”若松凛一挑眉,将邀请函从他手中抽了回来,“关于白鸟君事情,你确没有说错,不过我现在也确实不是搜查一课人。”
松田阵平同样一扬眉,一副自己没猜错桀骜样,笃定地说:“现在不是,那就是你以前是了。”
虽然白鸟会给自己发请帖,最主要原因是白鸟夫人强硬要求,不过这点就不足以对刚刚见面外人道了,若松凛没有想详细解释意思,正要将墨镜递还给对方,余光落在墨镜上,却忽然一声惊呼:“你墨镜摔坏了!”
松田接过墨镜一看,左边镜片下端果然微微摔出了一道裂缝,他毫不在意地将其折叠放入上衣口袋,“没关系,反正不是什么名贵东西……”
若松凛立即反驳:“这怎么行,你墨镜是因为我摔坏,不如你将你最喜欢墨镜品牌告诉我,我赔一副一样给你。”
“还真是豪爽口吻啊,”松田阵平好捉弄人劲儿上来了,忽然改口道,“你怎么知道新就一定比旧好呢,万一我这副墨镜有什么特殊纪念意义,无可替代呢?”
“那我就帮你修复好它。”若松凛笃定地说道,反手就将墨镜从松田阵平上衣口袋里抽了出来,举着它示意道,“等我修好了再还给你,保证和原先一模一样。”
好快动作……松田阵平微微一愣,眼神不由得犀利起来,受到职业是拳击手父亲影响,他拳击搏斗技术不差,动作自然非常敏捷,原以为对方只是一名柔柔弱弱文职女警,没想到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高手。
“嘿,阵平!你在过道上站着做什么呢?”
听到熟悉声音,松田阵平不由转身看去,若松凛亦侧身看向来人,正是他们二人都十分熟悉朋友,伊达航。
“若松桑?”伊达航对他们俩会撞到一起,亦是感到十分惊奇,“你们俩认识?”
难不成娜塔莉说是真,若松桑喜欢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