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走后,秦凤鸣进到自己的阁楼,经过几天的行路,虽然没有消耗法力,但是jing神也感觉有些疲劳,于是到头便睡。
一连五天,没有任何人来,也没有听到发生任何事情,秦凤鸣都在修炼中度过,在第六天,在独望峰南面,突然光芒大起。时间不久就隐约传来喧哗之声。秦凤鸣判断,应该是有那一宗门到了,入住在南苑了。
果然,当初留下的五名血炼门的弟子中的一位就出去了一会,回来后说,是驱灵门的修士到了。秦凤鸣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放在心上,照常独自修炼。
之后的半月内,卧虎山和太虚门也陆续的入住在了独望峰。
虽然说四派弟子都相互不认识,应该不会发生交集,但经不住有心人调拨,结果还是生了事情。秦凤鸣不幸也被卷进其中了。
事情是那五名血炼门弟子惹出来的,这几名弟子和另外在驱灵门的伺候的血炼门弟子,相互勾结。让驱灵门和落霞宗两派弟子进行比斗,并且还约定了赌注。赌注是,输掉的一方给对方五百低阶灵石。比斗方式也比较特别,双方各出三人,先各出一个人,进行比试,胜者可以继续比斗,负者就不许出场了,直到一方三人都输掉,才算结束。这种比试可以出一个宗门的整体水平。
本来,这种事情是不会找上秦凤鸣的,但是,落霞宗的弟子知道此种比试规则后,感觉都心里没底,因为驱灵门弟子以驱使灵兽著称,落霞宗众弟子大都没遇到过,但是,对于五百灵石的诱惑,大家都还是心痒难耐。突然有弟子想到,只有秦凤鸣的符箓,可以稳胜对方,只要大把符箓一出,不管对方有多少灵兽,都只有饮恨的份。所以,就有弟子找到秦凤鸣,要秦凤鸣参加赌斗。以长落霞宗众人的士气。
秦凤鸣本来不想参加,但是,一听对方擅长驱使灵兽,便改变了主意,他对驱灵术早已向往已久了,这次能亲自见识一番,长些见识,可是十分难得的。于是便同意了参加与驱灵门的赌斗。
落霞宗和驱灵门的众人,在血炼门弟子在中间相互沟通下,约定在明天上午,在独望峰顶,比武场进行比试,赌注是五百低阶灵石。
第二天一早,落霞宗二十多名弟子出现在比武场,只见这个比武场方圆过百丈,场地四周有十数杆小旗子,场地zhongyāng有一名白发老者,正在盘膝打坐。秦凤鸣往对方身上一扫,不觉大惊,对方竟然是筑基期前辈,想必是血炼门特意安排,怕比试双方失手,误伤人xing命。血炼门才派一名筑基期修士主持,如有意外,也可及时救援。
这次比试,落霞宗方面除了秦凤鸣外,还有一姓化的师兄,一个姓白的师兄参加。这两人都是聚气期顶峰的修士。当初在选拨比试中,秦凤鸣见过二人出手,实力很是不一般。
正在众人等待的时,突见南面山坡下上来数十人,都二十多岁年纪,只见个个都身穿黑白相间的道袍,手上除了一乌黑戒指外,腰间都有一个鼓鼓的袋子。期间簇拥着三人,熙熙攘攘的来到了山峰上。
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血炼门弟子,上到前来,高声说道:“落霞宗和驱灵门的道友,比试规则都已告诉了大家,就不再多说了,现在,请讲赌注拿出。交给我等,一会,获胜方可同时一块取走。”
比斗双方均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走出一名弟子,手中各托着一储物戒指。那血炼门弟子接过,用神识一扫,点点头说道:“好,赌注双方都已拿出,现在,各派一名道友,进入场地,这次比试,有本门郝师叔主持比试。”
秦凤鸣与其他两个师兄都互望了一眼,那化师兄离开众人,首先进入到比武场,冲那郝姓修士一躬身,施了一礼便站到一边;这时,驱灵门中也走出一人,进入到场地,此人也是聚气期顶峰修为。也冲郝姓修士一躬身,便与化师兄相互致礼。
化师兄注视对方,淡淡说道:“在下是落霞宗化雨山,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驱灵门陈登。”说完便不再说话。
只见那郝师叔伸手向空中一指,一道灵力破空而去,只听四周阵旗‘翁鸣‘一声,消失不见,同时,一道透明罩壁出现在场地四周。
郝师叔飘身而起,对二人淡淡说道:“双方竞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xing命。现在开始。”说着身形一晃,退到了五十丈外。
化师兄二人同时往身上一拍,分别出现一罩壁,将身体包围住。化师兄祭出一把青sè长剑,那陈登则祭出一圆环状法器。两件法器在空中相遇,缠斗在一起,均相持不下。
正当化师兄想再祭出一把法器时,只见对方手往腰间一挥,一团黑sè物体直飞而出。速度奇快无比,在距化师兄身前十丈处,破裂开来。登时化成一个个黑sè飞蚁,竟然有数万只的样子,铺天盖地向其覆盖而来。吓得化师兄顾不得祭出法器,手一拍,又祭出了一张‘金刚符’,一道金sè罩壁顿时出现在原来罩壁之外。
那些黑sè飞蚁一拥而上,均都爬到金sè罩壁之上,每只均都不断吐出褐sè汁液。金刚罩壁登时被数万只飞蚁遮蔽,光芒大减,岌岌可危起来。
化师兄不再迟疑,双手连挥,两道火蛇应手而出,往罩壁上的黑飞蚁席卷而去。
有些黑sè飞蚁顾不得再攻击罩壁,从其中分出一小部分均奋不顾身的扑向火蛇,登时将火蛇包裹起来。
不断有飞蚁从空中掉落,转瞬间就有上千只飞蚁被火蛇灭除;但是,火蛇也逐渐缩小,最后,消失不见了。
化师兄大惊,又连续挥手,再打出了两道火蛇。但是,这两条火蛇在灭除了一千来只飞蚁后,同样失去了灵力,消失了。
那陈登站在远处,眼着自己的飞蚁被灭杀,但其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面露鄙夷之sè,嘿嘿冷笑地注视着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