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韩青黛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隐瞒。
因为她知道,隐瞒也没有用。
东西是墨子渊给的,该是什么样墨子渊比谁都清楚。
虽然她跟墨子渊关系不错,但墨子渊更把赫连珩当回事。
赫连珩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淡笑,“韩青黛,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是么?”
再坚持一下念念
电话那头。
韩青黛满不在乎的艳笑僵硬在了血红的唇角。
赫连珩当年是救了她不假,但她同样悉心照顾了受伤的他。
从小到大,她十指不沾阳春水。
别说伺候人,她连为她亲生父母做过一顿饭都不曾有过。
她为赫连珩一再突破底线,将从前娇生惯养,霸道蛮横的自己生生杀死。
所以,她当初跟他说,不要叫她的全名,不要跟他那么生疏。
赫连珩答应了。
这一刻,在她听到赫连珩连名带姓地喊她时,韩青黛的心无端剧痛。
赫连珩那短暂急促带着冷漠的淡笑,是她能清晰感觉到的怒气和警示。
韩青黛禁不住眼眶灼热,精致细眉拧得紧紧的,心中委屈可语气还是没出息的示弱娇柔:“不是什么致命的东西,顶多毁了她的容貌,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为了我。”赫连珩语气淬了冰般冷。
韩青黛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自然!珩哥,我们不得不承认,沈慕念别的不行但确实有些姿色,如果这次计划成功晏君初获救,我们可以利用沈慕念和晏君初的友情谋划,但决不能是……”
“他们朝夕相处的时候年纪还小也许没这个可能,但以后的事情谁能料得准,万一晏君初对她产生兴趣,珩哥难不成要真跟沈慕念假戏真做吗?如果不跟她假戏真做,她受到冷落转头喜欢上了晏君初呢?”
冰凉的水不断地冲刷着洗手池。
赫连珩看着不断流逝的水流,心思一沉。
难不成,沈慕念是怪他不愿意对他负责,怪他冷落她。
在伤透了心的时候跟晏君初……
韩青黛半晌听不到赫连珩说话,委屈地娇唤:“珩哥。”
赫连珩烦躁地挂了电话。
韩青黛低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狠狠咬住了唇。
沈慕念这个麻烦精,真想直接除掉她算了!
……
苏清洗了把脸,手足无措地在门口。
等了半晌,见里面没动静,怕金医生太过辛苦,下楼给她倒水。
“真的假的,大小姐真的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