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大骗子。
-真正的强者:……
江淮一直怀疑薄主席内心住了个粉得冒泡的少女oga。但见到本人……又觉得这纯属放屁。倒不是线上线下两个人,薄主席线上说的话,线下也照样说得出来。
只是同样的话……线上像恶意卖萌,线下像蓄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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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份,全城期中。
明诚小学期中考比二中早一个星期,江淮去隔壁小学领阿财的时候,阿财已经光荣考完了一名小学生的语数英。
于是阿财比财的江淮哥哥早自闭了一个星期。
江淮问了一路:
“考得怎么样?”
“卷子做完了吗?”
“有没有不会的题?”
“卷子难吗?”
“你们班其他同学都考得怎么样?”
阿财一字没回,并忿忿地从江淮手中拽出了江淮拉狗链似的提溜着的帽衫小帽子。
江家苦考试久矣。
财,卒。
江淮最后问了一句:“晚上吃什么?再不说话你就喝西北风去。”
阿财吧嗒吧嗒把两只雪地靴踢到一边,从玄关鞋柜上够下来一盒杯面和一根玉米火腿肠……这是阿财早上上学前自己放在这里的。
财高瞻远瞩,早上就预料到了下午放学的情景,提前储粮,避开和邪恶势力的晚餐交锋。
阿财背着沉重如山的书包,抱着方便面,揣着火腿肠,又去拿了盒果汁,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
江淮“啧”了声,也懒得管阿财,脱了外套挂上,去了厨房。
冰箱还剩半颗白菜,下层一直冷冻着些没吃完的鱼虾肉。到周末了时间多,江淮去洗了白菜,晚上用白菜炖个虾。
白菜叶洗好了,江淮刚刚把白菜码在菜板上,手机响了。
视频通话邀请。
江总。
江淮算了算,江总那边是还没到早上六点。江总基本每回给他打电话不是在美国大清早,就是在美国的半夜三更。
江俪眉心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放学了?”
江淮把手机竖放到料理台上,转身抽纸擦了擦手上的水:“嗯。”
江俪打量了一下江淮背后的地方……自从江淮带江星星搬了家,她还没回国过。但可以看出来是在厨房,摄像头前面有一堆白菜叶:“在自己炒菜?”
江淮又“嗯”。
许多时候,江俪不主动给江淮打电话,就是因为她不太清楚要找儿子说什么。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小豆丁了……也不依赖她了。
冷场了半分钟,江俪第三句话:“期中考试考了吗?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