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呆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老娘在这重要关头,跟他说没钱。贾张氏大概是发现儿子情况不对,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东旭,不是妈出愿意拿出钱给你结婚。咱们家的家底本来就薄。你爹走的又早。如果在你婚事上,把家底都耗尽了。万一出些什么事,没钱怎么办?!再说了,易中海认你当徒弟,他就是指望你给他养老。反正他工资高。他们夫妻两个用不了多少。你找易中海借。我想他会借给你的。”
贾东旭想了想,觉得自己老娘说的有些道理。于是贾东旭走到了家里放菜的柜子前,打开柜子的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散白,接着又拿出了一个装着油炸花生米的玻璃瓶,看了看,贾东旭一咬牙,拿出一个干净的盘子,往盘子里倒了半瓶花生米。接着贾东旭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装花生米的盘子出了门。
“咚!咚!咚!”贾东旭走到了易中海家门口,伸手敲响了门。
“谁啊?!”易中海叫了一声,放下筷子,走到了门边打开门,叫道:“东旭啊?!”接着问道:“东旭,你过来有什么事?!”
贾东旭说道:“师傅,明天我不是要跟秦淮茹扯证了。今天晚上想跟你喝一杯。”接着贾东旭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易中海笑着回答道:“进来吧!”说罢易中海让开了路。等贾东旭进门后,易中海关上了房门,说道:“老婆子,东旭来咱们家喝酒。你拿两个杯子出来!”
“诶!”一大妈应了一声,拿出了两个小酒盅放到了桌上。
易中海招呼贾东旭坐下,跟贾东旭喝起了酒。一杯接着一杯,连续三杯酒下肚,贾东旭突然哭了起来,说道:“师傅,这些年都亏了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家早就被赶出四合院了!我妈什么性格,你也清楚。她那张嘴把咱们院里的人都得罪了。今天我让她准备我结婚要用的菜。她跟我说,没有钱。师傅,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偷偷地看向了坐在边上时刻盯着他们俩的媳妇,默默地叹了口气,说道:“东旭,你心里的苦,我知道。马上要过年了,谁家的手头都不宽裕。要不,我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商量。让他们两个给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明天我去厂里找领导,让他们给你预支一些工资。不管怎么样,婚事还是要办的!”
贾东旭愣住了,怎么跟他预想的剧本不对啊?!易中海不是应该听到他有难处,乖乖地把钱掏出来吗?!过了一会,贾东旭说道:“师傅,去厂子里预支工资就算了。要不你借我一些,我给你打欠条。每个月还你一些?!”
一大妈接口道:“东旭,按照规矩,你结婚,我们多少应该帮你一些。不过你来的不是时候,前几天我生病,你师傅把家里的钱都拿起给我买药了!你看要不你另外想想办法?!”
易中海没有想到自己媳妇会把话接过去。既然自己媳妇把事情揽过去了,易中海正好落得清闲。易中海端起酒盅喝了一口酒,接着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在牙齿的咀嚼中,油炸花生的香味瞬间充满了口腔。
贾东旭这时心在滴血,原本以为一瓶散白,一碟花生米,不管怎么样都能从易中海这里弄到一百块钱。没有想到会一分钱都没捞到。易中海放下酒盅,说道:“东旭啊!事情一步步来。先把明天的事情办了,其他的事情,等过了明天再说。”
贾东旭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既然没有好处,贾东旭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贾东旭一口喝下了酒盅里的酒,说道:“师傅,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等等!”易中海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贾东旭。往装花生的盘子里夹了几片肉,把盘子交给了贾东旭,说道:“东旭!不是师傅不帮你。你师傅也有你师傅的难处。你不要记恨师傅!”
贾东旭接过盘子,看了易中海一眼,转身走出了易中海家。
目送着贾东旭回了家,易中海关上房门看向了自己媳妇,有些埋怨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东旭是我徒弟。他难得开一次口。你怎么能回绝他呢?!”
一大妈冷笑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拿起了一个二合面馒头,继续吃了起来。易中海见自己媳妇不吭声,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坐下后,继续喝起了酒。
贾张氏见贾东旭端着盘子进门,急忙迎了上去,看到盘子里的肉,贾张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把抢过贾东旭手里的盘子,迫不及待的抓起了一片肉放进了嘴里,边咀嚼边问道:“东旭,易中海给了你多少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易中海一分钱都没给!”说罢贾东旭推开了自己老娘,走到了床边,直接躺到了床上。
贾张氏端着盘子愣住了。过了一会,贾张氏回过了神,把盘子放到桌上,放声大哭起来:“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居然欺负起我们孤儿寡母!老贾!你快上来,把他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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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刚把酒喝进嘴里,听到贾张氏的吼叫声,忽然有一种喝了尿的感觉。简直是恶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易中海把酒吐到了地上,看向了自己的媳妇。一大妈说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就算你把钱给她。她还是会骂你!”
“你继续吃着!我出去看看!”说罢易中海叹了口气站了,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正好从外面进来。刘海中听到贾张氏的嚎叫声,走到了贾家门口,问道:“贾张氏!你没事就这么嚎!是不是不想在这四合院待了?!”
“谁不让我待!我找谁拼命!”贾张氏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家门口,冲着刘海中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不是?!”
“简直不可理喻?!”刘海中嘀咕了一声,不打算再理会贾张氏,准备离开。贾张氏一把拉住了刘海中,说道:“你是二大爷!你给我评评理!易中海是咱们东旭的师傅。东旭结婚没钱,他居然一分钱都不拿出来!”
易中海说道:“贾张氏!贾东旭只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儿子。再说了,他又不是孤儿?!如果他是孤儿,他结婚,这个钱我当师傅的出了!”
“好啊!易中海!原来你是想我死啊?!老娘跟你拼了!”不等易中海的话说完,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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