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原文里,陶文高没少给陶夭添麻烦。
陶夭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找我办事的,是北方军区的兵王,人家在找我办事前,早把陶家的家底调查清楚了,让他想清楚,真的跟人家对着干。”
听了这话,坐在副驾驶座的杜曦睿忍不住回头道:“你和月月真是心有灵犀,她也是用差不多的理由,将你大伯母和陶艳儿吓退的。”
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那一家子也只敢窝里横。”陶夭淡淡地接了一句,与那一家人的血脉亲情,早在他们的虐待中消磨得一干二净。
杜曦月见陶夭并不想多提她大伯一家,但想到之后那些人给陶夭带去的麻烦,还是多嘴提了一句:“他们不仅仅只敢窝里横,也是利益至上者,尤其陶文高,和县城里一群小流氓混在一起,受他们影响,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你对他们,不仅要想办法划清界线,更要防备他们,免得以后被他们连累。”
这话令陶夭的脸色变得慎重起来,她点头道:“谢谢提醒,我会好好考虑这事。”
之后大家就不再说话,车子一路平稳驶到县城招待所,与齐骞、司逆会合。
然后杜曦月他们坐的这车,换了个司机,朝着省城赶去。
换到前面车子上的程达,正跟齐骞汇报去北梨村接人的事情。
得知赵银芝想用自己的女儿顶替陶夭,齐骞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所幸杜曦月三言两语就将那对母女给吓退,陶夭自己也够果断,搞定家人。
不过有这么一群黑心亲戚,她能长大成人,也是不容易。
而坐在齐骞旁边的司逆,听见程达提到陶文高这个名字,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之所以对这个名字熟悉,是因为上次去杜家之后,他派人暗中调查了上杜家闹事的一群人。
昨天晚上才拿到那些人的资料,然后知道那群人去杜家,名义上为陶文高的堂妹陶夭讨公道,真正的意图是敲诈杜家。
并且陶文高还在打杜曦月的主意,所以才会被杜曦月一脚踹飞。
而他从知道陶文高惦记上杜曦月开始,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有一股暴戾的情绪,在心里横冲直撞。
因为情绪不稳,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平复那股暴戾的情绪,从程达那里,又听见陶文高的名字。
“阿逆,你怎么了。”齐骞从身边的司逆身上,感觉他的情绪不太稳定,担心地扭头看向他,并询问道。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着,所以就有点心烦。”借口张嘴就来,司逆还配合着抬手揉了揉眉心,做出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齐骞觉得这不是真话,但没有点破,反而顺着话道:“你会不会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一会儿到了省城招待所,让曦睿给你看看,顺道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安眠的好法子。”
司逆茫然地摇头:“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不过没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并不代表身体就是健康的,我听你的,到了省城招待所,请曦睿给我看看。”
然后为了转移注意力,司逆就问起安家的事情。
他这一举动,成功让齐骞误会,以为他失眠,是因为回安家的时间越来越近,有了压力导致的,就跟他详细说起养父母的事情。
而北梨村这边,王聪神情急切地守在陶家附近,等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女儿王娇从陶家出来。
他按捺着等女儿到近前,才现身,一把拽住她,就快步往家赶,一边四下打量,见周边没有人,才低声问:“你跟陶艳儿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王娇没有回话,反而挣开王聪的手,臭着脸道:“给我一块钱,我就告诉你。”
被威胁,王聪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在王娇的脸上,然后指着她,低声骂道:“臭丫头,长能耐了,跟你老子我讨价还价,你爱说不说,老子自己去打听。”
王娇捂着火辣辣疼的左脸,不甘心地威胁道:“你不怕陶家把你的心思卖给杜家,你就去,办砸淑慎交代的事情,倒霉的也不是我。”
心思被说中,王聪更气了,却不敢再打王娇,他恨恨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钱,递给王娇。
王娇高兴地接过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她将钱收好,才开口:“陶艳儿说陶夭去了位于省城、锦海城和安玉城交界的一处古墓,协助考古队做些事情,有五块钱的报酬,还说杜家的三兄妹,似乎与帝都来的大人物有关系,所以他们三兄妹受邀也去参观古墓。”
“你也知道陶夭与陶艳儿关系不好,从陶家这里,能打听的消息,就这么多。”
说完,王娇趁着王聪还没反应过来,一溜烟的就跑了。
王聪顾不上拿回给出去的钱,转身回家,推了自行车出来,往镇上去。
于是杜曦月他们还没到省城,林淑慎先一步知道他们来省城的消息,挂了电话后,林淑慎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找出藏起来的杜家三兄妹照片,和过年得的压岁钱,转身出了家门,找到前不久认识的,一个外号叫黑子的小混混。
她让黑子看了杜家三兄妹的照片,然后给了他五块钱,并解释道:“这三人,今天中午会抵达省城招待所,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会住哪个招待所,所以需要你自己调查,盯紧他们三人,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动向,他们离开省城时,就算你的任务结束,我会另外再给你十块钱。”
“成交,不过这三人的消息,我怎么递给你?”黑子收了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