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两大喜事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怕她这些天熬瘦了几斤,腰细的不足一握,但精气神是极好的。
于是她打算做些他能吃的东西,都不知道这少年多久没正常吃饭了。
她取了东西出去,用竹水给先煮了粥,煮粥时顺便在锅里放上木架,蒸了一大碗蔬菜鸡蛋糕,这些天鸡蛋也吃的差不多了,她一下子煮好多鸡蛋,这样省水,两上小的饿了就自己去锅里摸鸡蛋吃。
给何雪樱省去很多做饭的工夫,院子里还种着水灵灵的黄瓜,何文他们摘了吃也能解渴。
为防他们吃腻了,她还做了茶叶蛋,正好家里有点旧茶叶,放点盐和五香粉,做出来两个小的非常爱吃。
蒸蛋中滴了几滴香油,洞天里还有些鲜鱼干,在江县时,何雪樱特意买的好鱼,自己晒干,便是成片状干干净净的鱼干,鱼可是优质蛋白质,给小孩子吃可以补充营养,长得快,她是盼着何文与何小姜快些长大,好当自己帮手!
如今将干净的布包好的鱼干找了出来,切成条,用桶里的水熬了一小锅鱼汤,她只不过在水里面加了一点日照竹的汁水,没想到煮出来的干鱼汤,竟然汤色奶白,犹如牛初乳,不但没有鱼腥气,反而有股清香。她尝了一口,好喝的不得了!这日照竹的水不得了,做饭好吃啊!
加了这水,连干鱼都能煮出鲜鱼的味道。
她煮了三小碗出来,何文与何小姜一直围着她团团转,显然被鱼香味吸引了,何小姜又习惯性地贴贴二姐,然后将手指放在嘴里,仰头可怜巴巴看着二姐。
何文更是不客气,直接讨要:“二姐!我要喝鱼汤!”
“急什么?”何雪樱这会儿有出路了,心情好,很有耐心道:“肯定有你的份,你和妹妹一人一碗。”要是平时他烦她,早就让他滚蛋了。
说着她从锅心乳白汤里盛出最浓的一碗,鱼肉都化进了汤里,稠稠的,香得很。
在灶台分鱼汤的时候,先端给何文,何文立即接过来,何小姜也高高举起手,接过自己的那碗汤,然后屁股一扭,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吸溜溜地喝着。
见何雪樱将鱼肉最多的汤收进了大碗中,何文一边喝着,一边小声嘀咕:“二姐,你真是变了,只对那个魔星好,我和妹妹你都不管了……”
何雪樱将汤碗和蒸蛋的碗一样样放进竹盘中,随意反问:“我怎么不管你们了?是缺你吃的还是少你穿的了?冷了还是热着了?”
何文喝着鱼汤,回味无穷,听到二姐说的话,他撇撇嘴:“哪里管了?这几天你都不管我和妹妹,我和妹妹在院子里玩多久,你都不出来找我们,你天天就只会待在那魔星屋子里,和他一起吃一起睡,我还扒门看见你亲他脸,你们俩躲起来玩亲亲,你怎么从来不跟我们玩亲亲,你何曾亲过我和妹妹来着?”
呦呵!
没想到何文竟然有吃醋的一天!
何雪樱将饭菜放好,听到这话看向何文,这小孩子,话说的这还吃起醋来了。
竟然埋怨她不亲他们。
她伸手顿时伸手拽住了何文:“你过来!怪二姐不亲你是不是,好好好,二姐好好亲亲你!”顿时装模作样揪住他和何小姜,逗得两小的咯咯地笑,最后被她抓住,一人亲了一口:“这下行了吧?”
何文一开始抓不住,他端着碗跑飞快,最后被何雪樱在墙角揪住了耳朵,亲得他吱哇乱叫一通,之后再也不敢提亲亲这事了。
等到她端着菜进屋时,床上还有一个更难搞的,大概听到了外面笑闹的声音,听到他们姐弟妹打闹的说话声。
少年神情失落,眼神幽幽地低下了头,那样子,仿佛会说话一样,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孤孤单单,无人亲近,可怜至极!
何雪樱真是无语了,之前说给他做好吃的,他还好好的……她只得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也揪着他耳朵亲了脸颊一下。
然后伸手装作给他挠痒痒,因何雪樱每日会给他擦擦身,会解衣,会换衣,这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两人关系现在很是亲密,何雪樱就自然地上了手,挠他腋下,很快他就忍不住躲来躲去,直到扑成一团,他第一次抱住了少女的腰。
那腰肢又细又软又弹,他一下子顿住了,手轻轻地碰在腰上,许久都没动,直到何雪樱觉得不妥,她俯压在少年身上,胸正对着少年的脸起起伏伏,她赶紧起身,装作逗小孩一样,逗他缓解尴尬道:“你瞧,我刚才亲了你,你是不是也该亲亲我?”说着她逗趣地将粉嫩的脸颊伸在他面前。
她就是作作样子罢了,逗他开心些,他现在虽然好多了,但也是疼的,刚才玩闹时不小心扑倒他,她手还按在了他胸口处,估计是痛了一下,一按到他,他就不动了。
没想到,她逗了一逗后,程简泊竟然信以为真,真的倾身过去认真地亲了她一下。
柔软的触感印在脸上时,何雪樱心中突了下。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起来,直到少年亲完,手足无措地说了声:“亲了。”
何雪樱这才回头看向他,见少年局促却眼睛晶晶地看她,她很快调节过来,又笑着转移话题张罗着道:“泊郎,你身上的毒好了,我今儿个特意做了些吃的,给你补补身子,好久没给你做吃的了,是不是馋了啊?”
“嗯!”程简泊心情好,立即回应她。
“来,吃吧。”何雪樱将矮小桌子拿起来放到他床上,将粥碗和鱼汤,以及羹摆在他面前,自己也笑眯眯地拿起碗,跟着他吃一点,两人就像一家人一样,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说说笑笑,舒心地吃完了一顿饭。
之后几日,程简泊身上的毒彻底的好了,皮肤上也一点痕迹没有了,不但毒全部祛除,他血阳功竟然精进了,当他好了之后捡起血阳真经,只稍微一练,第二层顺通无阻地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