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忘川酒楼最占便宜。
大腹便便老者率先出价,一开口就是三万两银子,把一众胆小的撇在门外。
能来点花灯的人非富即贵,也不在乎三万两银子,自然有人不甘落于人后,纷纷竞价起来。
“四万两!”
“四万五千两!”
“六万两!”
眨眼间席间气氛酣畅起来,络绎不绝的竟价声此起披伏,唯独天字一二三号房的贵客未参与。
傅知雪分别撇了一眼一号房的贵客,那人饶有兴趣地盯着众人,看似作壁上观,不打算竞价。
三号房的年轻男子更是稀奇,端坐着不动,只目不转睛地盯着蝴蝶锁。
傅知雪眼珠一转,转身问萧炫,“公子为何不竞价?他们若是得了蝴蝶锁,寻到了前朝藏宝地,恐会颠覆大周,届时民不聊生。”
萧炫盯着她开合的红唇,面具的磨蹭,使她嫣红的口脂溢了出来,他抬手擦拭她的嘴角。
“今夜无论谁得了蝴蝶锁,都不会太平走出云雀街。”
他的大拇指稍稍用力,傅知雪身子晃了晃,下一瞬又被他扶稳。
她捉住他的手腕,喃喃自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炫手腕一翻,改为握住她的手,“是也不是。”
那他是黄雀吗?
傅知雪糊涂了,她猜不透,不懂萧炫卖的什么关子。
萧炫见她一双杏眼骨碌碌转悠,一眼便猜到她又在谋算什么,也不着急,耐心等着她主动告知。
须臾,怀里人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道:“公子,您若得了那把蝴蝶锁,奴婢便带你去找藏宝地,事成之后,奴婢不要银子,只要您答应奴婢一件事。”
外人眼里,天字二号房包厢里,坐在贵客怀里的女郎背对着众人,旁人只看到女郎趴在贵客耳畔说些什么,看不见她的嘴型,无法分辨言语,大抵是忽悠贵客也去竟价。
只有耳朵灵敏当门神的影八几不可查地眼神一闪。
傅姑娘竟然知晓藏宝图!
萧炫眸光一暗,一甩袖子,借故遮住他与傅知雪的脸,昏暗光线下,他紧紧锁住傅知雪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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