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内宅女眷的事,他们不便过问,他也不会在皇上跟前给夏秉良穿小鞋。
夏秉良得了崔昊这句话,心中大石落下,笑着附和,“崔大人言之有理,秉良受教。”
皇帐里。
萧炫假借酒意,要伺候傅知雪洗漱,傅知雪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愿配合,要把他撵出去换石榴进来,萧炫不允。
傅知雪试图与他讲道理,声称房事不宜频繁,否则恐伤龙体。
萧炫搂着她亲,“娇娇,适才那酒里添了鹿血……”晕黄的烛光下,美人身段窈窕,杏眸欲说还休,勾得萧炫欲罢不能。
傅知雪被他撩得意乱情迷,迫不得已答应他的索求,二人共浴,她哪里是萧炫的对手,很快投降求饶。
折腾得满地皆是水。
待回到卧榻上,傅知雪从萧炫怀里坐直,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皇上,臣妾饿了。”
夜宴上人多,她晚膳用得少,此刻饥肠辘辘,恨不能吞下一头牛。
萧炫也饿了,他替傅知雪穿戴整齐,抱着她落座到外间的圈椅上,随后唤人进来收拾。
孙怀恩提着食盒麻溜地滚进来,崔嬷嬷与石榴转去寝间更换毯子与寝具。
美人在怀,又快活了一番,萧炫浑身舒坦,尽心伺候傅知雪用膳。
傅知雪就着萧炫的手吃了小半碗面,漱口过后,被萧炫又抱回寝间。
为防萧炫继续摁着她胡来,傅知雪主动聊起白日庄子里发生的事。
萧炫听后夸她做得对,“日后在宫里遇到棘手之事,你就把朕抬出来,朕便是你的挡箭牌。”
“皇上不怕臣妾得罪太后?”
傅知雪试探他的底线,他曾叮嘱过她,要她尊重皇后。
提及太后,萧炫眸光闪烁,“得罪也无妨,太后年事已高,用不了多久,便该出宫荣养。”
一番话令傅知雪嗅到一丝丝不同寻常,萧炫这是要对太后反击了?
傅知雪不敢细问,转着圈问,“皇上,那冷宫梅楚又是怎么回事?宫里皆传梅树下葬着帝王的爱妃。”
崔嬷嬷只告诉她梅楚树下葬着对萧炫来说此生最重要的人,她先前猜测是当年与萧炫有婚约的廖姑娘葬在里面。
如此便能解释他为何三更半夜跑去梅楚借酒浇愁。
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傅知雪坚决不承认她在吃味,活人岂能与死人争宠,待来日大仇得报,她便筹谋如何顺利出宫。
这吃人的宫廷,她一日都不想多待。
至于萧炫,与他而言,他可一点儿都不吃亏。
若说往后她会不会想他,与想他相比,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若为自由故,名利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