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
“我也听话……”
……
白珏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坐回角落的沙发,点了根烟,隔着玻璃墙面,继续欣赏外面的“走秀”。
—
特莱国,其哈市,兴越赌场。
当地时间,下午6:00。
刀疤眼瞅着桌上价值两千多万的筹码越来越少,操着本地口音不停地咒骂。
“这他奶奶的真是中了邪了,从昨天到现在,老子一把都没赢过!%##**#……你们他奶奶的是不是出老千?”
对面的男人立马不干,猛一拍桌面。
“说谁出千呢?刀疤,你玩得起就玩,玩不起早点滚蛋!”
“谁说老子玩不起?来,继续!”
“都输光了还要玩,你这是想把裤衩子也一起输掉吗?”
“哈哈哈……”周围的人群立马爆笑起来。
刀疤窘迫地拿出一条红宝石手链,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旋即往桌上一拍。
“看到没,这条手链,价值一千多万,老子今天必须把输掉的全部赢回来。”
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
“你说值一千多万就一千多万,那我还说我这块表两千多万呢!要玩就玩现金,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轰——趴——
赌场大门被破门弹炸成碎片,一身穿迷彩战斗服,身形欣长的男人跨步进门,身后跟了二十几个手持冲锋枪的雇佣兵。
被折磨到鼻青脸肿的胡子男颤颤巍巍地从人群后方走出,指着赌桌前的刀疤。
“大大大,大哥,他就是刀疤。”
牧宁池锐利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停在刀疤身前的红宝石手链上。
精致的眉心微拧。
他侧眸看向陈颂文,陈颂文会意,拖着胡子男后衣领,径直走向旁边的卫生间,几秒后,传来“呯呯”几声沉闷的枪响。
牧宁池朝着刀疤所处的赌桌跨步上前。
周遭的赌徒们个个屏住呼吸,纷纷后退着给他让出一条道。
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