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她们的那群男人凶神恶煞,许诺诺不知道等会儿回去会是什么下场,害怕地攥紧了手中装着酒精纱布和消炎药的袋子。
“牧宁池,臭流氓,大混蛋!!”
许诺诺小声咒骂的同时愤懑抬脚,将面前碍事儿的石子儿踢开。
然后身旁的帕加尼骤停,车门上行,一对长腿迈了出来,男人几个跨步后站定在许诺诺面前。
“许诺诺。”
许诺诺一惊,抬眸望去。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黑色迷彩裤,松垮垮的坎肩t恤,男人凌厉的喉结。再往上,是一张魅人惑心的脸。
四目相对之时,许诺诺心头一震,下意识地转身就跑,可才迈出几步,就被男人拎着后衣领转了回去。
“许诺诺,跑哪去?”
许诺诺慌乱地低下头,“我,我没跑,我只是出来给妈妈买药……”
牧宁池懒睨着许诺诺因害怕而变得粉扑扑的小脸,开口时的语调全都是玩味儿。
“你刚刚……说谁流氓?骂谁混蛋?”
四周的空气燥热又沉闷,男人喝了酒,身上散着微醺的香气。
他……听到了?
许诺诺心底一沉,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紧紧攥着手里的塑料袋子,害怕得指节都开始发白。
牧宁池笑了笑,又往前近了一步,弯下腰,靠近许诺诺耳畔,微勾的薄唇差点儿贴上许诺诺白嫩嫩的脸颊。
“问你话呢!许诺诺,谁是流氓?”
许诺诺倔傲地咬着唇,不肯搭腔。
牧宁池不由分说地闯入她家里,害妈妈受伤流血,不要脸地撕烂了妈妈的衣服,还把她们关起来,用她们威胁爸爸,不就是流氓加混蛋吗?
她害怕,但她没有骂错!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牧宁池又闻到了许诺诺身上的果香。
大概是紧张出了薄汗,味道比在家里时还要浓郁些,是从许诺诺脖颈传出来的。
松软甜津。
他瞄了眼许诺诺嫩白的颈肉,视线不由得下移。仗着身高优势,牧宁池很容易便看到了许诺诺胸前的风光——
内衣已经穿好,有了傲人的弧度,可惜裹得太紧,不够性感,看上去稚嫩又青涩。
牧宁池刚升腾起的兴趣霎时减半,他正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许诺诺。
小家伙低着头时,刚好触到他胸膛,耷拉着脑袋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惊恐害怕时瑟瑟发抖的小猫咪。
就差炸毛了。
牧宁池轻笑,单手撑着车门,将许诺诺圈住,勾着她下颌迫她抬头,弯腰侧脸,直接贴靠近她的双唇,作势要亲她。
“说,谁是流氓?”
车内的陈颂文瞳孔一震,波澜不惊地挪开了视线。
他看到了什么?
池哥在调戏一个女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还是许念生的女儿!
且不说池哥海量,他刚刚明明只喝了几杯,怎么会醉成这样?
牧宁池精致的唇瓣越靠越近,灼热沁香的吐息似有若无,许诺诺慌乱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着车身,冰凉的温度直接从脊背蹿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