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明白了。
人家也不是前后不一,而是一直都是如此。那么在雍正登基前,也没见怀恪回王府抱怨啊——怎么现在倒是回来隐隐诉苦了?啊不,倒更想是问计。
嗯?舒锦突然脸色有点古怪,咋滴,当我是妇女主任啊!!
“母妃向来明透,不知可否指教儿臣一二?”怀恪公主见裕妃半晌不言语,语气不由更放低了几分。
舒锦:我这个妇女主任是不当不行了啊……
舒锦尴尬一笑:“公主,我素不得宠。此中之事,齐妃姐姐比我懂得多。”——你妈可是争宠小能手!
齐妃轻咳一声:“是啊,舒宜尔哈,这事儿你听额娘的便是了!你可是堂堂公主,别太给他脸了!”
舒锦黑线,你这些年争宠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姿态!
怀恪一脸的无语凝噎,只得又看向了裕妃。
舒锦:得嘞,我算是明白了,齐妃牙根没教女儿怎么争宠!齐妃根本就是觉得,公主凭啥去讨好额附啊!应该额附讨好公主才对!
嗯,这种想法倒也不能说有错。
舒锦咳嗽了一声,道:“额附与公主相敬如宾,似乎也不是一两日了。”
怀恪公主细细品读了一下“相敬如宾”四字,旋即尴尬颔首:“先前额附一直苦读,我、我也一直心里有所不平,对他的确是太不关心了。”
哦,果然如此。
不过也是正常,人家被亲爹坑得下嫁,心里能舒坦才怪。
舒锦小声问:“公主没有给额附脸色瞧吧?”——冷淡点没啥,你没指着鼻子骂他羞辱他吧?
怀恪脸颊一鼓,有些不忿:“我怎会那般不讲理?!”
舒锦讪笑,那就好,没结仇就好。
略略一思量,舒锦便笑道:“既然只是从前关系冷淡了些,那以后慢慢培养感情便是了,不打紧。”
怀恪公主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儿臣愿闻其详。”
舒锦无语:我还咱详?从前冷淡,那以后就热情些嘛!
而且,你才这般年纪,怎么就这么着急呢?
额,话说回来,怀恪公主也快双十了,在这个十四五岁就普遍结婚,十六七岁普遍当娘,十九二十那就是怀二胎的年纪……怀恪公主能不急么!
舒锦只好道:“额附既然常去请安,你多加挽留就是了。”——咋滴,他还敢不从?
怀恪脸颊“轰”地涨红了,“可、可他总是清晨请安!”
舒锦汗了一把,那大白天的确实不方便。
“那你请他来用晚膳便是了。”吃完饭,总不能嘴巴一擦拍拍屁股走人吧?
怀恪脸红得都要滴血了,“那怎么能成!”
得嘞,看这位公主羞赧的小模样知道她脸皮有多薄了!我说,姑娘啊,跟你娘学学,你从小看到大,怎么就没学会一点驾驭男人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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