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不可为,一大妈连忙从后院里把聋老太太给请了过来。
看着傻柱躺在地上的样子,聋老太太心疼的直抽抽,大声的询问是谁动的手,众人怕气坏了聋老太太,便一五一十的对她开始说起原由来。
听罢事情经过后,这老聋子先是用拐棍把贾张氏,易中海各自狠狠地抽了几棍,然后大声的呵斥养老禽团的众位成员。
当然会略过了傻柱,谁叫他是好大孙呢?心疼还来不及,说他们做事情不计后果,无法无天,然后来到了王海洋身边对他说:
“王家小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确实这事做的不地道,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请你看在老婆子的面上,高抬贵手,放过他们这一次,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严厉的约束贾张氏和傻柱,让他们低调做事,不给大家添麻烦,你看怎么样?”
王海洋回到:“按理说您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要出来给这些个不省心的东西们遮风挡雨,我多少多少都要给您这个面子。可是我现在非常的担心和焦虑啊!试想一下,如果现在是我处于下风无法翻盘,你们会大方的放过我吗?我想你们绝对会,喊打喊杀的让我不得翻身。”
王海洋的话聋老太太不置可否,也不去解释。
此刻她清晰的认识到了王家小子的不好对付,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老聋子敏锐的察觉到,王海洋和很多人不对付,却唯独对三大爷闫埠贵没有那么的敌对,闫埠贵今天开会也没有向王海洋发过难,不得不说老聋子心思缜密。
立马就让闫埠贵也出来帮忙劝和。闫埠贵在权衡利弊后,想到如果这个事情闹大了,确实对他这个大院三大爷也会有着巨大的影响,就立马答应。
王海洋见闫埠贵也来当和事佬,便暂时的停止了攻击状态。
鉴于闫埠贵今晚上对整件事情的中立态度,王海洋还是基本满意的。
一顿饭的交情能够让他做到这个程度也有些让王海洋出乎意料。
既然他能够认清形势没有加入禽团一方,也就相当于对自己释放了善意,因此他也就不妨先卖他个面子,看他怎么样继续走下一步。
闫埠贵走到王海洋身边,陪着笑脸放低姿态的对他说到:
“海洋,今天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做错了,差点让你蒙受不白之冤,还好你胸有成竹,连消带打,见招拆招的给大家澄清了事实的真相,真是委屈你了。”
“三大爷想着我在你这儿应该还有点老师的情分,就厚着脸皮来给他们求个情。他们做错了事,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这是理所当然的。可不管怎么样都最好不让事态恶化。不然以后在这个四合院里大家都会觉得你过于不近人情,会让邻居们和你有距离感,那样你就没有一个好的居住体验了。当然你可以不听三大爷的建议,不看三大爷我的面子,可我的身份使我不得不为院里的事出来帮他们求情。在这里三大爷不管最后你怎么样决定,都觉得你能和我谈就给足了我面子,以后咱们在事儿上找补。”
不吹不黑到底是四合院里的文化人,闫埠贵这个教书匠说出来的话就是漂亮,让人挑不出大毛病来。捧高对方,放低自己,对人情世故的把控可谓游刃有余。
也许有人会说,不来往就不来往,有距离感就有距离感,我有系统在院子里独来独往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可他们忘了在这个时代,像禽团里的这些人是少数中的少数。
大部分人都是心胸豁达,充满朝气,热情洋溢,乐于助人的新时代公民。
所以那些一上来就差不多把全院子里的人都送去精神病院的事,是违背人情世故,不符合常理的。
王海洋也早就想过各种可能。如果现在就一棒子彻底把所有人都给干的翻不了身了,那在这个娱乐活动绝迹的时代,以后可就没有整治众禽来丰富自己的生活了,所以在尽量的能够获取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后,稍微退一步蓄力,为下一次更加有力量的击打,而暂时的放手也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现在三大爷闫埠贵已经把台阶摆在了他脚下。王海洋就正好就坡下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大爷,我现在看在您和众人的面子上,接受你们的谈和要求,我充分的相信您。但是我也希望你能让他们正视自己错误的严重性,我的要求只会提一遍,答不答应随他们。”
“我父母的名誉被贾张氏恶意的诋毁,辱骂。她必须要诚恳的向我父母道歉。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从昨晚开始就被傻柱主动攻击,现在有点不舒服,傻柱必须要赔偿我的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等等。”
“至于给我乱扣帽子,并恐吓说要送我去坐牢的易中海,使我产生了不必要的恐慌,也必须要对我的身心健康负责任。”
“贾张氏对我提出的讹诈金额是五十块,我也不过多的要,翻一倍,他们三个人每人赔给我一百块,我就不计较放过他们。话我只说一遍,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时间五分钟过时不候。您知道我现在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并不看中,所以答应与否你们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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