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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
萧津渡火急火燎地起身,拽住她的手。
甘望舒脚麻,蹲了至少十分钟了,被那么一拽,人直接摔沙发上去,胸膛贴上他的肩头。
她慌乱间垂眸,和他掀起的眼帘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呼吸能够交缠,眼底能看到她自己的倒影,连男人睫毛的长度都一瞬一清二楚了。
萧津渡也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清淡的香气不知从她身上哪儿来的,头髮,衣服,还是沐浴露,反正香死了,好闻死了,大清早给他整得神清气爽。
但是眼神交融的转瞬,两人都尷尬到屋里着火。
甘望舒火急火燎爬起来。
萧津渡也只能托着她的身子让她站起身,儘管心里恨不得把她拽下来,摁在沙发上,各种欺负
他拍了下脑袋,惩罚一下自己的齷蹉。
终於,彼此都停止住手忙脚乱的动作。萧津渡为了过渡掉这阵史诗级尷尬,直接无缝衔接开口:&ldo;走什么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大过年的还气我。
甘望舒垂下脑袋和梗着脖子瞪她的人对视,须臾,说:&ldo;新年快乐。
&ldo;
他指着她,&ldo;有你在,快乐不起来。
甘望舒抿抿唇,也没有去反驳,只是扭开头看外面的日头,&ldo;不早了,要不,我请你吃个早饭或午饭,当感谢你的。
萧津渡盯着她略显落寞,神色和新年格格不入的侧脸看,去拉她的手腕。
她回头。
萧津渡:&ldo;你昨晚找我干嘛?
&ldo;?
她挑眉,&ldo;我找你?
&ldo;对啊,你找我,找我干嘛?
&ldo;我让我朋友喊你去接我的?
&ldo;不是,你喝醉了,到这里还在念叨我的名字。萧津渡萧津渡地喊,是你要找我。
&ldo;
甘望舒极为尷尬地表示:&ldo;我做梦呢,说梦话呢。
&ldo;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想我呢?
&ldo;
甘望舒不知为何他能直接坦然地说出这些话,好像这半个多月他们依然每天插科打諢地见面消遣彼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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