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我们离婚跟学长没有任何关系。”
她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如果你一定要伤害他,我会把我的命,赔给学长!”
一句话,让男人的怒火再次燃烧十倍!
傅司宴感觉心头像是被人紧紧攥住,无法呼吸。
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连死都情愿。
不行,绝对不行,他绝不允许!
他凤眸怒意凝结,紧捏她的下巴:“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就算离婚了,你也别想嫁给别的男人!我不允许!”
明溪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挣扎道:“傅司宴,你是不是疯了?”
“疯?”
傅司宴扯唇,大手一挥清空桌面。
花瓶在地毯上滚了几圈,花瓣和水渍氤湿了藏南的波斯地毯。
他一只手揽住明溪的腰,炙热的呼吸贴在她耳垂上,讥诮:“那我就疯给你看”
“啊!”
一瞬晕眩后,明溪已经躺在桌面上,男人的身躯强硬压了上来。
在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后,明溪脸白得几乎是透明的,眼泪也颗颗滚落。
她不停挣扎,“你这个疯子,浑蛋!”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
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在他亲外祖父的寿宴上,羞辱她!
她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是你逼我的。”傅司宴凤眸晦暗。
就听‘撕拉’一声。
逶迤的礼服被男人粗暴地撕开,两条皙白笔直的长腿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
楚楚的小脸上泪眼朦胧,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为她疯狂。
傅司宴喉结上下涌动,一想到她以后会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模样,他就暴躁得想杀人。
明溪是真的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惊慌失措推拒,“傅司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x你!”傅司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侵略感几乎要将人染透。
明溪简直要疯了。
能把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盛气凌人。
整个北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他禁锢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热气喷在明溪耳侧:“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说罢,他双手挑开她被撕裂的裙摆,一路顺着裂帛往上
门外,传来过路人的声音。
更绝望的是那门只是带上,并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