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梁子渊一阵无语又尴尬。
“小二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最近都没有在你们这里住宿呀?”
“对,你没有在这里住宿。
但是它在呀,还每餐一壶酒,必须是最少十年陈酿的枸酱酒才喝。
每餐一盘牛肉少不了,其他的也就让我们随意发挥。”小二哥解释道。
“你这么能吃呀,还学会喝酒了?不得了啊。”梁子渊把梁恃抱起来面对面数落道。
“呜嗷…呜呜呜…”
梁子渊轻轻弹了一下它脑门,谁料它居然戏精上身,呜呜呜地哭诉着梁子渊的不是。
“掌柜的,一共多少银子?”梁子渊无奈只能先把账给结掉。
最终花掉了他整整五两金子,才把这一笔账给结掉。
这一笔账结完后,梁子渊荷包也几乎快要见底。
“小恃看来我们这样入不敷出地花,不久后可能就要睡大街了。”
梁子渊抱着梁恃离开豪好客来后说道。
“汪汪汪……”
“什么?你说无所谓?”
………………
最终,换了一间次点的客栈住下。
梁子渊计划再待几天,直至薛忠伤愈一些再离开长安。
长安城这个以前一直向往的大城,如今却几乎成为他人生中,再也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在这里,他的至亲之人几乎都想要他性命,师尊换了一副往日的面孔,师兄们也脱下往日的面具。
第二日,当梁子渊抱着梁恃来到启连先生的医馆时。
只见他此时正像热锅上蚂蚁一样。往日里得休闲样是一扫而尽。
见此情此景梁子渊内心咯噔一下,知晓又有麻烦临身。
连忙迎上前去,道:“启连先生是否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梁公子,你终于来。
稍前些的时候,草蜢帮的人闯进医馆中带走了薛忠。”
“草蜢帮?”梁子渊微微皱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又忘记在哪里听说过。
“草蜢帮只不过是,长安城众多依附在一鸣帮之下的小帮派。
这个帮派最擅长的就是打探消息。
这不,薛忠才来我这里医治一天多些时间,就被他们找上门来了。”
启连说道。
“启连先生可知这草蜢帮的驻地在何处?”梁子渊问道。
“你这是准备打上门去?可是你手上的伤还很严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