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回应,“嗯。”
呼唤还有回应,战慎行却更心疼,“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变成恶魔了?”
哪怕那晚,他最大程度上顾及她的感受。
但他不知道那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战无漾歪头,摸了摸狼的头,“你是不是恶魔,由我判断。”
房间里安静到一碗汤喝完。
战慎行伸手擦拭她嘴角的汤渍,“还想喝吗?”
“喝饱了。你让人把我的武装军召回来。”
“好。”只要兔子不放手,要什么他都双手奉上。
无论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都可以。
他起身,米娜接过碗,离开的时候关上门。
战慎行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管,掀开被子,战无漾倏然厉声:“你不许上床!”
战慎行看到她绷紧身体,满脸防备,心如刀割,哑声:“别怕漾漾,我……给你涂药。”
战无漾想到身下那阵凉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涂。”
“里面你自己涂不到。”
战无漾:“。。。。。。”
涂药的过程,人心黄黄,不可描述。
战慎行看到手指染上的抹猩红,抬头看神情不自然的兔子,皱了皱眉,“漾漾,这次来例假痛不痛?”
战无漾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摇了摇头,这次来例假没有痛经的感觉,江伯伯果然是神医。
“我去给你拿生理用品。”
战无漾看着他的背影,她来例假,那只狼为什么皱眉?
因为她来例假就不会怀孕了?
欺负她,还想用孩子困住她吗?
浴室。
战慎行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举着手机。
江老接通,战慎行问,“江老,你告诉过我们,女生例假前后三天不建议行房……会对兔子身体造成伤害吗?”
江老先骂了几句,才说,“涂的药里有对宫口消炎的成分。”
“多谢江老。”挂了电话,战慎行闭目深喘了口气,拿了东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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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兔子的神色冷漠含恨,战慎行略一思忖,在床边站定,“兔子,你在这脑补强制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