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你骑我的车子吧,要是外人问起,你就说谁你公公的!”
于莉笑着点头,接过车子,亲了洪观一口,赶紧跑开了。
还好是找的没啥人的胡同,要不事情就大了。
到训练的仓库转了一圈,又带着大家练练枪法,顺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技能,不到十点就完事了,回到办公室喝茶看报纸。
想想不能无事可做啊,回到城主府,弄了叫花鸡,熏大鹅和烤鸭,卤上猪蹄和下水,酱牛肉也弄上,忙活完也到了午休时间。
还在犹豫要不要叫烈子来一起吃点,秦淮茹就直接推门进屋了,一点都没有敲门的想法。
洪观只能无奈起身,从办公桌后面拿出三个馒头,还有一块酱牛肉“来了,正好一起吃点!”
秦淮茹高兴的点头,两人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就开吃了。
吃过饭之后,秦淮茹才拍拍肚子,开口说话“观哥,你昨天说让我来办公室谈,想聊什么?”
洪观抽着烟,看了她一眼“你既然想让棒梗多吃点好的,那我就按你的意思来,每周一只鸡,或者二斤猪肉,一只兔子也可以,你觉得呢!”
秦淮茹高兴了,立刻跨坐到洪观身上“观哥你真好,就按照你说的来!”
洪观嘿嘿一笑,把头埋了进去,正好今天感觉洗脸没洗干净,用点洗面奶重新洗洗!
修炼结束,也快到了上班时间,两人收拾好,秦淮茹还有点腿软“晚上下班你在过来一趟,给你拿一只鸡回去。”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兴奋,这年头钱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票据,洪观每周都给这么多,明显不是用票买的。
看到秦淮茹走了,洪观点燃一根事后烟,笑着摇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只看到眼前的便宜,等到棒梗下乡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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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了一番,身心舒畅,下午继续在城主府做吃的摸鱼,基础打好了,日子也就清闲了。
要不是把易忠海、聋老太太、许大茂那几个禽兽处理了,傻柱被干废了,天天跟他们斗智斗勇,也够费事的了。
日子一天天过,洪观每天流连在几个女人之间,很快到了周末。
早上起来,准备去跟嫂子玩耍,走到前院儿,就看到闫埠贵回来了,比上次还要狼狈,明明是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脊背也佝偻了,看着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
以前还像个门神一样,看到谁都要看看能不能榨出油,现在走路都不抬头了。
加上每天累得像死狗一样的闫解成,闫家彻底一蹶不振了。
于莉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估计看到闫埠贵的惨样,很快会给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要是真的离婚了,自己也应该表示一下,把她纺织厂的工作落实了,户口落下来,这样等她怀孕了,对孩子也好一点。
出门骑车往小院儿走,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孩子都放假了,街上热闹了很多,一些孩子在大街上跑来跑去,有的还在放小鞭。
洪观被气氛感染,也乐呵呵的,就在他一边骑车,一边乱看的时候,在一个胡同口,两个大人走到两个孩子面前,好像是问路,还拿出两颗糖给了两个孩子。
本来这一切都正常,可是当两个大人走到孩子身后,突然在两个小孩的颈部捏了一下,两个孩子就失去知觉,倒下去之前,被两个大人接住,抱在怀里,往胡同深处走去。
尼玛,自己这是碰到拐孩子的了,这群畜生,趁着快到新年了,来浑水摸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