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他不说,你来说!”张礼来知道刘清明气着了,现在不能惹,只好问事务堂另一位知情者。
影子突然出现,“就是待在李清芙身上十几年的那只,我还录画了。”
张礼来探头一看,立马推开:“拿走,快拿走,我要回去用翠翠洗洗眼睛。”
太恶心了,这么大的乱子,他收拾不了,赶紧跑路。
“站住,张礼来!你今天若是敢再走一步,我就让影子把这只翠鸟的毛全部拔光。”
张礼来回头,看见自己的心肝居然被影子掐住了脖子,“你放开它,掉一根毛的话,我跟你拼命。”
看对面铁青着脸,要冲过来的架势,跟说好的不一样。
影子左看右看,把翠鸟塞到刘清明手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谁都惹不起,那他还是跑路吧。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的翠翠?”
张礼来从刘清明手里抢过翠鸟,脸色、态度变软和了,理亏的人在事主面前很少有嘴硬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找到蜘蛛!”
“这不可能!”
刘清明挑眉:“你想让李清芙的悲剧再度上演?”看不出来,张礼来平日里喊自己假仁义,原来他才是最黑心的。
“我没那么狠心!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它应该在福兽园。”最近时八仲说有个准福徒昏迷了,医技师查不出原因,现在还在宋心慈那里躺着。
“你捉了翠翠,不就想引我过来领找福兽的任务,既然现在找到了,你也该去看看了!”
见这人还不上道,张礼来反应过来了,原来引给他派活不是为了翠翠,而是为了听他求人。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战技考核是福门准福徒考核报名人数最大、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门,在基础考核中崭露头角的很多都成为门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你们都知道的事情,就不用我再细说了吧!”
多日不出现的汪守业重操旧业,在百技司大擂台外的老树下开了盘口。
“你若是说上两个大人物,我就先下二十福银。”
二十福银,好大的手笔,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踮着脚,争着想看到底是谁,一出手如此大方。
“净福堂堂主许三成,传福堂堂主时八仲。”汪守业见到送上门的好处,乐意至极地报上了名字。
“李俊奇,你一个福徒凑什么热闹?”有人认出这是寒山州李家的少爷。
来人一身福门弟子服式样,偏偏给自己做成了白色,在周围青袍的值守官和灰袍的准福徒中,显得极为出挑。
李俊奇看向汪守业,极为冷淡,“我赌李俊杰入基础考核前十。”
有不少知道李俊杰的准福徒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每次战技房对战都是第一,乐技也经常收到乐技师的夸赞,说他乐感好,是个可造之材。
对李家人的吹捧渐渐离谱了些,李俊奇自己有些难受不说,个别人也看不惯,出声戳破:“怎么听说月余前,上回跟人对战输了。”
“那小子不过是使了手段,不然李俊杰能打他十个。”
张春生混在其中,听了大为光火,这些人真是看菜下碟,吹牛靠一张嘴,杨虎子堂堂正正打赢李俊杰,在他们嘴里成了小人手段。
他心里不舒坦杨虎子抢了不少大哥的注意力不假,但王衣衣这个小师妹非常不错,见人都会甜甜地“喊师兄”,杨虎子也是为了她才去惹了杨俊杰。
既然大家都觉得李俊杰厉害,他摸出身上的五十福银,犹犹豫豫地走向了汪守业,“师兄,我压杨虎子,前五百。”
这把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