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冷漠,他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让他笑的人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冯珍珠咽下嘴里的梨子,一脸惊讶,“沈度还有另外的女人?”
崔令仪抿唇。
这段日子里,冯珍珠不止一次地在她面前提起沈度。
但每次都是坦坦荡荡,并未看出两人有什么。
她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是时间还没有到。
上一世她看到冯珍珠和沈度在一起是婚后三年。
那时候她已经十八岁,而现在她刚过了十五岁,还有二年多的时间。
何况沈度那个人本就冷漠,爱上一个人,需要时间吧。
也许前世他们也是这个时候认识了,但真正喜欢却是两年多以后。
想到此,她强撑着笑了笑。
“你不是常说男人是容易变心的,说不准他很快就会有了呢。”
冯珍珠哑然。
“你这记忆力还真是好啊,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但你有没有想过,沈度也许是一个例外呢?”
“不,他不会有例外!我了解他!”崔令仪缓缓摇头。
“是吗,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我也很了解。”崔令仪笑。
她当然清楚。
重活一回,她永远记得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寒凉。
只一下,就刺穿了她自以为得到的全部爱意。
这辈子,她决不能再走回头路。
“有人吗,大夫在吗?”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谈话。
只见一位留着胡子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一身半新不旧的衫子,半条腿还拖拉着,似乎是断了。
崔令仪忙迎上去,将老者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老人家,我们已经打烊了,不过也是可以给您看的。”
见冯珍珠已经拿了病例记录本过来,崔令仪便也拿了把脉的托手过来,顺便把位置让开了。
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会走开去做自己的事儿,不会打扰冯珍珠的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