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火车站那场相遇、不是因为她误打误撞进了钢厂、不是因为她成了马洪涛的猎物——她跟池骋兴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第二天陆怡宁如约到图书室,陆柏志已经在那了。
“老师,你来这么早啊!”
“年纪大了,觉少。”陆柏志笑得很慈祥,“怎么样,昨天看得内容忘记了吗?”
陆怡宁挺胸,自豪道:“那当然没有了!”
陆柏志也没拿书,就这么随口问:“行,那我来抽查抽查——应激条件下,什么不是孤立发生的?”
“植物神经、内分泌和免疫反应!”
陆柏志又是眼睛一亮。
这可是太小的知识点了,他随口一问,陆怡宁竟也能这么快答上来,这可不仅仅是记忆力好了,反应能力也非同寻常啊!
“原发性退行性灰质大脑病变会引发什么病?”
“阿尔采木病,表现为高级皮层功能受损,可能有。。。。。。”
绝了!绝了!
就这记忆力,或许不到一个月陆怡宁就能学完普通医学生的本科课程!
陆柏志关切道:“好好好,我不用再抽查了,昨天记那些,会不会让你疲倦?”
“好像没有。”
既然都是天才了,那就天才到底啊!
反正她是真的不累。
听见陆怡宁的话,陆柏志激动的都手抖,“那老师今天陪你继续看,咱们能学多少学多少!”
陆怡宁见老头儿这么兴奋,真怕他激动过头给厥过去。
“老师,您不觉得我奇怪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学医的人自然要有一颗包容的心去看待世间万物,或者全国就你这么一个天才,也可能还有,但我想全球一定还有你的同类,这就要你学成以后去研究了!”
老头儿还真心大,难怪昨天试了试自己就马上激动的要收徒。
这个心态倒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