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推他,他反而吻着她,更进一寸。
这疯子。杂着喘息,路柔便有气无力地冷笑,尽管声音被撞得破碎。
“又不是,我跟你做了,嗯啊,艹,你就能,嗯,拿我怎么样?”
“我这个年龄,只要,嗯,是个男的,基本健康嗯嗯,别,别,嗯,嗯啊”猛地脚背绷直。
她被他突然狠插着某点,只会求饶呻吟了。
同时的,他掐着她两颊,声音冷漠。
“继续说啊。”
她刚要骂出声,江漫一下抽出,将她翻了身。路柔上半部分趴在桌上,双脚悬空。他撺住她的双手腕,力气刚好,后入抽插的力气却狠了好几倍。
这人真是怪啊。格外小心她的脚伤,什么姿势都首先将她的右脚护好,却很没人性地捏红了她的屁股,狠操。
又泄了。她泄得脑子空空的,阴道里的肉一直抽缩,缩个没完。
江漫沉着脸,不发一句。沉默,却闹得歇斯底里。
直到她挣脱的手碰碎了桌上一个玻璃杯。
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发毛。
江漫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他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他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你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狡猾。
“老是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我给你做小叁。”
“还让你舒服到话都说不出来,别的男人能做到吗?”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拿着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