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漂亮“兔儿”却原地不动,睁大眼睛。
毫无疑问,在她看来刚才那一套“咕咚咚、咕咚咚”的挑逗动作足以让所有男人火上浇油,不费吹灰之力迅速把语言不通的男人勾上床。
丁超没有理由让她这一动作失败。
“你,什么依时(意思)?”她打着手势问。
“走吧,没意思。”丁超摇头。
“什么依时(意思)?”她依然硬着舌头追问,不屈不挠。
“草你大爷,”丁超说,反正她也听不懂,来句粗口没问题:“懂了吧?”
“嗯?”邪,依然懵懂中,呵呵!
“你!不明白?”丁超加强手势强化语气。
“涅(不),”她摇头,“我明白,你不明白!还‘打’不‘打’呀,你?”
“打个屁,你滚吧小姐,我要睡觉。”丁超全身懈怠地拉起被子朝后一躺,灰飞烟灭,兴致全无。
“可先生,小费,明白?”丁超终于让兔儿明白了他的决心,可是随后也正如他之前所料,“您还有没付我小费,明白?时间可是您耽误的?”见大势已去,她脸色涨红,朝丁超摊开两手耸耸瘦削的双肩,一脸无辜和鄙夷。
无论世界什么角落,兔儿和鸡一样,生意成不成,最后只剩下赤果果(裸裸)的金钱。呵呵,也是,丁超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笑着掏出一张卢布拍进她张开的手心。
兔儿看了看手上很大的一张面值,露出喜色,又不甘心地指指自己鼻子,指了指丁超的鼻子,还是想动员丁超“上楼”。
她希望领着面前的这个威猛高大的华夏男人钻回楼上絮好的窝里,那样一来,可以让这男人的卢布更多地掷进她的钱袋。
然而,她见丁超再一次朝她坚决摆手,让她离开。
兔儿只好把手上的卢布塞好,提了提乳罩,讨好地顿着问丁超:“你--为、什、么、改、变、主、意?”
“滚你的蛋,说不明白!”
兔儿满足又失望地返身离去,回头:“谢谢先生,明天我一定陪好你。”
“去你妈那巴子的。明天也不行,我要睡觉。”
“骂谁哪?”
骂声惊醒了对床那位兄弟,他懵懵懂懂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扫了一眼问,不等回答又闭上了眼。
兔儿在门口调皮地眨眼顺手给个飞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