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既然心意已决,又何必多问。”老板摆了摆手,然后示意小二给唐山玉倒上茶,茶水里混着些细碎的茶叶,茶味浓郁,算不上很清。
“…既说我心意已决,那么老板看来所知非少,小子初来乍到,还望老板多说些有关于那镇子的事情。”唐山玉从包裹里取出些许银钱搁置于桌面上,沉重的银子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后生,劝你一句,最近还是莫要往那镇子上跑为好。”老板看了一眼银子,别开视线,他拿出算盘敲敲打打,似乎在为这份气氛减少些焦灼。
“为何?可是出了什么事?”唐山玉举起茶杯轻轻摇晃,茶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窗外透入的些许阳光。
“出了大事,目前镇子里头,只进不出。”老板说完,算珠碰撞在了一起,声音清脆。
“具体是什么大事?”唐山玉又再问道。
“这镇里头信息封锁,只进不出,不如客官自个儿前去看看?”老板笑吟吟地看着唐山玉没有多说什么。
“哎,好吧,那再来些茶水点心,我吃完就走。”唐山玉见人只笑不答,言语间含糊其辞,似乎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他便招了招手。
而在其中,银子被他握在手里轻轻一抛,只见那银子稳稳地落在了老板的桌面上,老板笑着举着算盘,另一手熟练地将那银子收于囊中,掂量了几下,后喊了一声,“小二,再送些花生米,算我请这客官的。”
“好嘞,掌柜的!”小二大声应道。
过了一会,那花生米就被送了上来,连同那糕点茶水一起,唐山玉不紧不慢地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里,清甜的白玉糕上放着一颗酸酸的红梅子,再搭配着浓郁的茶味,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糕还挺好吃。”唐山玉一边吃一边评价道,“叫什么名字?”
“这叫仙梅糕。”老板乐呵地和唐山玉搭话了。
“仙梅糕?”梅这一字可讲梅子,也可讲糕上一点梅似红梅缀雪,那这仙字又是从何而来?
“这仙味,可有?”
“尝不出,这样式倒是精巧,味道也很好吃。”唐山玉很是直白,他并没有委婉地称赞这糕点一番。
“这仙梅糕可是那镇子上的特色糕点,据说当年镇上有仙来访,品尝过诸多人们的供奉后,认为此梅糕甚是美味,于是这梅糕也就添上了仙这一字。”老板嬉笑着说起这事,估计他对这个典故所带来的收益很是满意。
“仙梅糕,仙,梅糕,原是这样分开那么一说的么?”唐山玉也笑了笑,这个典故,想必应是某个修仙者下来此处游玩所致。
“可不是嘛?客官,说起这仙人,可就不得了了,据说那年春季,镇上繁花似锦,春意绵绵,人们都在以花为食,编花作衣,执花配舞,欢歌笑语,花好人更好……”
启年十八年,三月初七。
繁花日诞,有仙来访,尝百味糕,择其梅味,独好之,簪花于发,后持杯畅饮,醉酒当歌,仙凡同乐,不亦乐乎。
彼时,有一恶兽,突降于镇,口似巨盘,眼若铜铃,血目入夜,小儿啼哭不止。放眼望去,家家户户门扉紧闭,皆不敢出。
仙人提剑行至恶兽前,举剑向之,执酒尽饮,畅笑曰,“来者可是祝其繁日乎?”
兽口吐人言,狂笑道,“可有人食?”
“无。”仙人见其作恶不畏,冷色于声,举剑试灭之。
倏然,天昏地暗,昼夜颠倒,乾坤为之色变。
少顷,天大亮,风遂平,仙人执剑立于光间,大笑醉酒腾云而去,自起,众人以梅糕为贡,日夜以祭,续香火以长绵。
“……这仙人名字不会就叫梅糕仙人吧?”听完这个故事,唐山玉欲言又止,吐槽了那么一句。
“嘿,小孩都是那么说的,毕竟这仙梅糕可有名气了,有的大人会和小孩说,你吃了这仙梅糕,就会受到仙人的庇护,从而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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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典故,关于这个故事还有其他说法呢?你要真是想听听看,不如亲自去镇上了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