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被剥的精光的赵宗实,臀部除了一片通红,屁事没有。
合着你任守忠挺滑头啊?
到底是跟着圣人的首席内侍,就是懂得深明大义。
“任都知?打完了吗?”
“完了,杨都知!”
“那还愣着什么?快点给世子把衣服披上啊!大冷天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唔?
顿时画风不对啊!
杨景宗怎么对自己这般态度?
“任都知,咱们来日方长,果然不能人道的会有两种极端,一种是自卑,另一种是更自卑。”
赵宗实经过任守忠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但是任守忠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杨都知,有人要害我,你可是皇城司,要替我做主啊!”
赵宗实踉跄着走到杨景宗跟前,忽然倒在地上,“我的脊骨怕是断了,官家明明说是责打臀部二十,我缺硬生生被打了四十多下,你不信可以问问那个内侍,还有那些姐姐都听到了吧?”
那些女官不敢撒谎,她们可是曹皇后的贴身女使,平时可没少受赵宗实的好处,吃了不少好东西,就算不会百分百为他开脱,起码不会说假话。
断然不会站在任守忠这边的,平时她们可是没少受任守忠这位都知的欺负。
所以,张茂则为什么人缘就好,没有比较没有伤害。
其实在看到赵宗实被人拖拽出去的时候,赵祯就已经后悔了。
之前的种种都在心里过了一遍,越来越不是滋味,但是他是帝王,他的话说出去就不能反复无常。
二十下必须打完。
杨景宗进来汇报的时候,没有提到任守忠,但是赵宗实那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官家,微臣有罪!”
“你是有罪,朕怎么说的?”
“臀杖二十。”
“那你呢?超了多少?”
“三十多!”
“启禀圣人,一共是四十七下!”
一名女官上前汇报,还被任守忠用余光威胁了。
“任都知,就说来日方长,你现在可以告诉官家和圣人,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下黑手要弄死我吗?大家都是成年人,时间听宝贵的,你也不想官家对你用刑吧?”
“官家,圣人,微臣是有错在先,但是世子这番无中生有的话,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