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谁能想到,是让他们去控制白芥穗的负面舆论,并且还是不计成本的去控制舆论,不想在网上看到任何骂白芥穗的话。
严昱山交代完,工作室的人仿佛都炸开了锅,严老师跟白芥穗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管白芥穗的事?难道严老师也是她的粉丝,看不惯网上的舆论?可严老师那种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他们不敢直接问严昱山,于是跑去跟小楚打听。
小楚是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他不能说啊,天知道可憋死他了。
第一天舆论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几乎都看不到对白芥穗不利的言论了,网络上清清爽爽。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清爽的网络舆论是自己的功劳。
严昱山在自家的院子剪鲜花,这是他家老太太安排的任务。
宗瑨在白芥穗的院子给药草浇水捉虫,这是他殷勤主动包揽的活。
俩人兀自干着手上的活儿,井水不犯河水,但互相都看不惯。
尤其是严昱山,每次看到宗瑨在白芥穗家里自由进出,他都气不打一处来。
“草乌老师有多久没工作了,不准备创作新的作品了吗?你的众多书迷都在等着你。”
“严老师休息的时间也很久了吧,什么时候进组,我等着看严老师的新作,你再待几天家里就该嫌弃你了。”
“我拍了一十多年戏,累了打算退休,以后不打准备拍新戏了。”
“我早就挣够了下辈子的钱,还吃写书的苦干什么,写书真的好费脑子,我的灵感都枯竭了,以后我要开始享受生活。”
徐则说他的灵感跟瀑布一样,这句话严昱山现在还悠然在耳。
所以他才觉得宗瑨不靠谱。
工作上任性肆意不说,干活点活也五体不勤,浇水的工作都干不好。
“你把水压开这么大,是想把小白的药草枝条冲断吗?”
话音一落,有株药草直接被冲倒见根了。
宗瑨赶忙把水压枪放到一边,扶好那株药草,小心翼翼给地根部周围掩上土。
他笨拙的动作严昱山看了直摇头:“就你这样还干活?小白的药草都要被你折腾死了。还把地打的这么湿,就不怕等会儿小白出来容易摔跤吗。”
宗瑨收拾完眼前的狼藉,隔着围墙看过去,严昱山跟他也半斤八两。
“严老师,你剪花别光逮一株剪,你快把你家老爷子最喜欢的一株剪秃了。”
严昱山低头一看,面色微讪,然后默默的回去。
没过一会儿,严昱山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捆扎带,又一株一株的把剪下来的花重新绑回去,打算瞒天过海。
俩人互看了一眼,那一眼他们似乎达成了一个共识,他们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要互相保守秘密。
结果转身他们就背弃了双方的约定,偷偷打了小报告。
再次见面时是他们在指认犯罪现场。
白芥穗不会骂宗瑨,但是宗瑨心里愧疚的不行,真希望白芥穗能骂他两句。
严昱山心里不愧疚,可是他被老爷子骂的很惨,恨不得被骂的人是宗瑨。
下午的时候,蒋箬和孟玉石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见到白芥穗后,他们俩人都是一脸的歉意,为给她惹来的麻烦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平白遭受了网络的舆论。”
白芥穗打量了俩人一眼,发现俩人比直播间里还要面善。
“没事,先进来看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