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傅鸣背后,手指扯着傅鸣的衣袖,目光怯怯地喊了句“大哥”。
第二次见面,是傅鸣带女友私奔出国,不幸高速上连环追尾,落了半身残疾,被判定为轻度植物人。
傅母气急攻心,将温乔圈禁起来,勒令她必须为了傅鸣留下一儿半女。
也就是那晚,傅西琅路过病房时,不经意从门窗里瞥见了温乔,她正对着傅鸣,缓慢地脱掉裙子,然后光着脚,爬上了病床……
每晚每晚,二楼的病房,总能传来小猫似的叫声,佣人们都只敢低着头匆匆走过。
而第三次见面。
在一个月前。
傅西琅从国外出差回来,刚到家时,隐约听到有动静。
他松开领带,余光却看到一个穿着宽松衬衫的女孩从弟弟的病房出来,然后去了厨房。
似乎在洗什么,有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傅西琅没有停留,取下平光镜,如往常一样回到了书房。
而三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湿着双手的温乔正站在门口,她穿着弟弟的衬衫,脆弱到像一只受伤的麻雀。
灰扑扑的,眼底还有泪。
她看起来很紧张,手指不安地抠着大腿,怯怯地喊:“傅、傅先生。”
“什么事?”
傅西琅眸光平静。
“求您,请帮帮我,我不想再跟傅鸣那个了……求您了,救救我……我需要一个孩子……”
女孩正竭力的忍住哭声,憋得满脸涨红。
傅西琅姿态清冷,站在她跟前,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只平铺直叙道:“你想好。”
温乔一颤。
然后赤脚往前一探,反锁声骤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