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
单奚泽略微一怔,就算不去细想,仅仅就眼前的形势来看,这“服侍”显然也不是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
“我说过了,不必……”
这句话只说了一半。敏感耳垂处传来的触感令她思绪一乱,忘了原本要说些什么。
陆以朝在水里,顺势压住了她。
隔着湿透的衣裙紧紧相贴。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
轻柔的吻落在唇畔,而陆以朝的手放在她的肩胛处,只轻轻按下便惹得她闷哼一声。
“小泽方才那样努力,现下一定累了。”陆以朝温声说道,“我来为你按摩。”
“别……”
少女含蓄隐忍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
“乖。”
陆以朝轻声哄道,手指又游移到她光洁的后颈。
就像陆以朝说的那样,她确实没做别的事情,只是在帮单奚泽按摩。
少女软在她怀里,全靠她揽住腰身支撑着才没滑下去。
单奚泽喘息着,任由陆以朝摆弄。浑身酸软无力的同时,又感到奇异的舒适。
直到结束之后,陆以朝为她穿上衣物,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手臂,依旧会引起她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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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之后,单奚泽好几天没去见陆以朝了。
对于那次发生的事情,她有点不自在。从前世到现在,她都未跟谁有过男女之情,女女之情就更加没有了。
当时从浴间出来之后,她原本想隐晦地提醒对方的过度亲近,可陆以朝却茫然而失落地说,她们以前一直都这般亲近。
这让单奚泽无从回应,也令她心中生出几分说不出来的别扭。
这种别扭从何说起?或许她并不反感陆以朝的亲近,只是……不想这份亲近是因为把她当成另一个人。
贪恋陆以朝对她的亲近和依赖,因而越发难以启齿,无法说出自己不是对方在等的人。
所以她才这么久都不曾去看望对方。
但单奚泽也没有沉浸于这份情绪里,这几天她一直在处理其他事项。夏府明显是靠不住的,甚至原身的死可能都和夏府脱不了干系。为此她早就决定好了要成立自己的势力,因此除了习武之外,还得做不少其他的事情。
“豫王殿下此次邀我前来,是为何事?”
会客堂里,少女看向面前的锦衣男子。
为了建立自己的势力,单奚泽一开始是打算要和豫王楚何合作,但是因为知晓他囚禁陆以朝一事,她对楚何有了恶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牵扯。
可对方却派人去见她,邀她重谈关于合作的事情。考虑到态度陡然转变容易惹其生疑,单奚泽最终还是同意前来。
“这话真是说笑了。”楚何笑道,“我们不是早已说好了相互合作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