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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章 招惹高岭之花国师女主(第1页)

岚都街上,雨过初晴。眼见雨渐渐停了,原本在屋檐下躲雨的行人走上道路,商贩们也纷纷重新开始支起摊子。一个中年女人站在自己的摊位边,将货物摆上货架。她的身后,两个孩童嬉笑着互相追逐打闹,踩在水坑溅起水花。就在他们跑到小贩身旁时,其中一个男童一不注意,正好撞在女人背上。“哎呦!”女人被撞了个踉跄,她下意识伸手抓住货架,这才稳住了身形。但她很快听见“呲啦”一声,站定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狈:裤脚被溅了一腿的脏污水渍,衣袖还在架子上挂了一下,被扯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你这小兔崽子!”女人勃然大怒,立刻揪住撞了自己的男童。她深吸了口气,最终强压下心头怒火,没有对男孩动粗。看着一脸惊恐的小孩,她板着脸问道,“你的母父呢?带我去见你母父。”这个小意外引起了周围人的围观,但她们都只是围在不远处,并没有人过来解围。毕竟这件事确实是那孩童的不对,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而女人提出要找孩童的母父索赔,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于是有人劝那小孩:“小娃,你就把你长辈喊来吧。”不知是否因着惧怕母父责罚,男童始终一声不吭。他只是瘪着嘴,眼睛里含着一汪眼泪,肩头一抽一抽,看起来甚是可怜。同他一起的伙伴向女人恳求道:“他也不是有意的,您就原谅他吧。”“你这孩子!”女人不由有些恼火。就算小孩因此挨罚确实可怜,但她就该自认倒霉么?她不过是个卖些小玩意的小贩,一年到头才能做身新衣裳,而今刚穿了没几回,便被眼前的孩童害得扯坏了,她自己家境也不算宽裕,哪能说算就算了?明明她才是受害的人,现在却反倒像是她得理不饶人,成了她的不是了。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我替他赔。”一名年轻女子自人群中步出,她身量颀长,有着小麦色皮肤,英气逼人,给人以豪迈大气之感。她走到女人和孩童面前,掏出一锭银两扔给女人:“这应该够你再买十件了。”听出对方话语间隐含的轻蔑之意,中年女人张了张口,有些不服气。但在看清女子面容之后,她默默住了嘴,没再言语。“那位……是镇北将军吧?”围观的路人里,有人认出了年轻女子的身份,不禁出声。司空大将军的侄儿,镇北将军司空颂。去年昭国向源国作战得胜后,正是由这位镇北将军回朝禀报胜绩,骑马游街庆贺。因而不少人都认得她。“真的是她!我只听说她前几天回了岚都,没想到能在此得见。”“真是个大好人哪,竟愿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慷慨解囊。”生得这样一副英武的好相貌,又年少有为,年纪轻轻便已是镇北将军,是多少女子的榜样,男儿们的梦中情人。而今更是向无助孩童出手解围,足见其人品。人们纷纷赞叹起司空颂的热心仗义,肯为弱小出头;不少男郎也含羞带怯地向她投去倾慕目光。司空颂并不在意这些,安抚了男童几句后,她极为直爽潇洒地转过身,阔步离去,只留下身后人们不住的叹赏声。“你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陆卓云一直站在不远处等候,她看着司空颂走到自己面前,不由开口调侃道。司空颂笑笑:“不过是看不惯有人欺凌弱小。”陆卓云不再提及此事,重重拍了拍司空颂的肩膀:“咱们俩得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走走走,陪我去喝上几杯。”陆卓云自认虽然其它方面都不太行,但人缘向来没得说。就拿眼前的司空颂来说,对方虽然一向对陆以朝略有微词,但和身为陆以朝堂姊的她关系却不错。说起来的确不可思议,司空颂竟然和当今圣上不对付,严重些简直可以治她一个不敬君主之罪。不过陆卓云倒没太放在心上,因为那都是这两人小时候的事了,陆以朝大约早就忘了。而她在两人中间从来也没为难过,照样跟双方来往自如。酒楼的隔间内,几杯酒下肚之后,陆卓云兴趣盎然向司空颂问道:“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和那唐家二郎的婚事?”也无怪陆卓云问起。早在司空颂幼时,司空家便为她与唐家定下了娃娃亲,而今司空颂年有二十,已到了该婚娶的年纪。所有人都认为她此次回岚都,是为了与那唐家郎儿成亲。“唐世郎对你可谓是一往情深,我听他姊长说,他时常向她问起你在军中过得如何,还想着要亲手做衣服给你。”陆卓云笑道,“我看啊,你还是尽早给人家一个名分为好。”司空颂闻言,原本爽朗的笑容霎时有些僵硬,她摇头敷衍道:“此事之后再说吧。”她握着酒杯一饮而尽,迟疑了须臾,有意无意道,“对了,国师大人……最近如何?”“国师?”没想到话题转移得如此快,陆卓云愣了一下。但她知道司空颂打小仰慕单奚泽,将其视作神祇般的存在,于是也没太惊讶。只是她对单奚泽了解不多,只能勉强搜刮起脑中记忆。“国师前些时日好像病了一场,听说自那以后便不再过问朝政了,大约是在休养吧。”“……她病了?”司空颂手中一松,酒杯滚落在桌上。她眉头紧皱,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我问过陛下了,应该不严重……”话还未说完,陆卓云就看到司空颂站起身来。“不行。”司空颂嘴唇紧抿,看起来心神不宁,“我要进宫去见她。”

她似乎无心再继续喝酒谈乐,只向陆卓云简单说了一声,便快步离开。看着司空颂匆忙离去的背影,陆卓云面露茫然。她还真是搞不懂司空颂在想些什么。婚事近在眼前了,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关心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却偏偏对与其毫不相干的国师这般上心。--天思斋内。陆以朝坐于书案前批阅奏折,而单奚泽在她身侧,静静看她。“对了。”陆以朝忽然想起什么,侧过脸看向单奚泽,“司空颂回来了。”单奚泽一怔:“司空颂?”“奚泽不记得了?她当初可是很喜欢你呢。”说起此人,陆以朝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吃味。她可没忘记,当年司空颂对单奚泽崇拜之狂热,在岚都都是出了名的。司空颂比陆以朝年长三岁,幼时对方总会找各种借口跑到宫里来找单奚泽,让当时的陆以朝很是不满,但是碍于对方身为大将军的姨母又不好说什么。好在几年之后司空颂就跟着大将军去军中历练,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这一段也就渐渐成了往事。听到陆以朝的话,单奚泽渐渐将这段过往记了起来。但她最先想起的却不是司空颂的模样,而是小陆以朝的可爱之处。那时的小皇帝虽然已经开始学着沉着稳重,但每回见了那个司空家的女孩,都会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刻意粘在自己身边,不许司空颂靠近分毫。单奚泽忆起,当时的小皇帝贴在她身边,卖乖撒痴:“国师只喜欢朕,对不对?”一边勾着她的手,一边不忘昂起脸瞥一眼旁边的司空颂,把小姑娘气得直瞪眼。忆及此处,单奚泽嘴角泛起笑意。不过那也已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陆以朝至今仍耿耿于怀。“笑什么?”陆以朝佯装生气地沉下脸,一把揽过单奚泽的腰,将她抱到腿上。从背后亲吻对方,带有明确的占有欲。感受到后颈传来的温热触感,单奚泽如陆以朝之前所做过的那般,开口逗弄对方:“陛下是吃醋了?”陆以朝沉默片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托着单奚泽的侧颌,强迫她转过头,吻上她的唇。单奚泽被迫侧仰着脸,承受着陆以朝的亲吻。这姿势本就不适合亲热,因而陆以朝没有做得多么过火,只是浅尝辄止,一味在她唇侧徘徊,戏弄蹭磨。长久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单奚泽慢慢感到颈背发酸。但真正难以启齿的是另一种感受。想要被陆以朝更深入地触碰。欲念被点燃却无法纾解,不上不下的难受。“小朝……”单奚泽艰难开口,声音隐忍低哑。于是陆以朝终于松开了她。她这才得了片刻喘息,让自己从燥热中渐渐冷静下来。而陆以朝拥着她腰身,将脸贴在她后背。炙热的气息缠上裸露肌肤。单奚泽听见陆以朝低声说:“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单奚泽看不见陆以朝此时的表情,但听到对方这句话之后,仍是心中一软。她垂下手去,轻抚着陆以朝放在她腰上的手,无声微笑:“是,我只属于陛下。”那陛下,是否也只属于她?单奚泽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但陆以朝却猜到她的所想。少女收拢环在女子腰间的手,抬起头来:“我也只属于奚泽一人。”“当真?”“当真。”君无戏言。“如若食言……”陆以朝停顿片刻。此时她或许也该像一些热恋中的人一样,说一些诸如“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之类的赌誓,而单奚泽肯定舍不得她说这些话而阻止她,那么这赌誓便做不得数。但她最终只说了一句。“朕任由国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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