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夫妻半年,怎这点默契都没有?
陆淸漪心中羞耻哀嚎着,但见叶青仿佛根本没看出自己表达的意思,只好自救。
她闭上眼,想要再次把头抵在桌面上装鸵鸟。
殊不知叶青哪里是没看出来。
他分明是故意的。
眼下见陆淸漪不仅不回答,还想继续自欺欺人,更是直接伸出手去,不顾对方凌乱,一把将娘子抱坐在自己怀中:“好了好了,这种情况咱们之前有过预案的,好娘子,别害羞了,又没有其他男人。”
说罢,当着青桃和司空献的面,主动去拉扯陆淸漪的衣服。
遮掩她的春光。
“怎么可能不害羞……”陆淸漪哼哼唧唧地,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听完叶青的话,再加上春光被遮掩,她反倒没有那么羞耻了,以至于冻结的大脑开始微微转动。
去思考叶青所说的预案……
啥预案?
该不会是……
一瞬间,陆淸漪又想到了以前的那些羞耻Play,其中貌似就有突然被撞见的场景,说起来,还真的蛮像预案的。
“那就等会儿再害羞,你把人家叫过来,总不能干愣着吧?”叶青轻拍着娘子的腰肢以作安抚,又呶呶头,示意她看向正呆呆看着夫妻俩的司空献,“当然,娘子如果有这种癖好,喜欢在结束后被美女盯着看的话,那为夫自然也愿意陪着……”
“呸!”陆淸漪急忙啐上一口,脸颊又是一烫,“人家才没有那种癖好。”
“那就说吧,啥事儿?”
“没什么事,其实就是想问问司空妹妹要不要去今天的花魁诗会……”
“什么?”
叶青一愣。
看似正常实则在享受某种特殊癖好的目光顿时一肃:“花魁诗会还会如期举行?而且就在今天?”
他之前半个月一直在国子监“软禁”,倒还真没这方面的信儿。
“是的。”不等陆淸漪说话,对面的司空献也回过神儿来,目光从陆淸漪身上挪向叶青,带着一丝渴望,“教坊司已经放出话来,姐姐今天开诗会。”
叶青秒懂她的目光。
司空献虽然知道柳诗妾还活着,但终究还是想见一见,寻些庇护。
只是自家娘子……
他又低头,看向自家娘子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怎么,娘子你们作为女子,也想去教坊司吗?”
“当然想去。”
司空献虽然面颊依旧发烫,但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谋划,便哼哼道:“夫君可不可以带我们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