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你自作主张是什么意思?想要清醒着感知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女帝陛下平日里和你恩爱,都是趁你熟睡吗?
哇!
玩得这么变态的吗?
啊不对……我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啊啊啊!都怪夫君,平日里给我说些什么东西,以至于现在这个时间点走神……可,可我也不想走神啊!
还得怪你这个花魁!
你不想让我走,直说不就行了?磕什么头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吗?身材这么好,别说是男人了,我作为一个女人都要想歪了啊——
陆淸漪“欲哭无泪”。
只觉得眼下应该是个重要的时间段,自己不应该走神,可偏偏在看到跪在床上的花魁的瞬间,她还是被……冲击得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一胡思乱想,那自然就说不出话来。
而她不说话,本就哀怨的花魁却更慌了,以至于忍不住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从一只手拽着陆淸漪的胳膊,变成环抱住陆淸漪的胳膊,把小脸蛋贴了上去:“陛下,别走好不好?就一个晚上,原谅奴的任性,您已经好多天没来过了,您不是最喜欢奴的……吗?奴的……最近很难受,便是睡觉中也在渴望着陛下的亲近……”
好,好浪的词儿!
不愧是能做花魁的人!这种话都能轻易说出口。
听到花魁的话,感知到对方……,陆淸漪瞬间僵住,只觉得一丝异样骤然在心头炸开。
这种异样,与平日里自己与夫君……还不同。
而是更温柔,更香腻。
如果说平日里和夫君是…………,那么……
于是乎……
在僵住的下一瞬,陆淸漪下意识地顺着花魁的话,不再往外走,而是往里面靠了靠,恰到好处地……像个大夫一般,助其安好。
——花魁果然安好了。
她面色瞬间绯红,双眼瞬间出水,含情脉脉地跪仰着头:“陛下……奴就知道陛下心疼奴……”
不!
我不想心疼你!
陆淸漪感觉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离了,明明身体很诚实地在帮助花魁,但意识却清醒无比,只想赶紧撤离。
可奈何……
女帝的这个身体终究不是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和花魁相性吻合,还是说因为一直没有男人以至于熟透了,总之,不管陆淸漪再怎么抗拒,这具身体却依旧在进行着诊治,甚至在听完花魁的话后。
诊治的手段……还出现了变化!
仿佛在检查病症一般,每次诊治都……:
“……”
“……”
“………”
“……”
“………”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