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你为何会对邓黠身上的那块伤疤这般在意?”
“我怀疑,邓黠与黑甲军有关。”聂欢只是一提,梁成山便醍醐灌顶。
“你是说,你是说他胸口的那块伤疤是为了去除黑甲军图腾所致?!”梁成山想着点觉得不可思议,如若真是聂欢猜测的那般,那自己与邓黠一路走来苦苦暗中寻找的黑甲军,却不曾想就一直在身边!
聂欢不再多说,只是转身推开了邓黠的房间门,就见邓黠双手扶着桌子正在微喘,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见聂欢进屋不禁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你下床做什么?要喝水吗?”聂欢看着虚弱不堪即将倒地的邓黠,连忙上前搀扶,梁成山也紧跟着上前帮忙。
邓黠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倾斜在了聂欢身上,有确实虚弱的成分,也有故意想要聂欢心疼的成分。
不知道为什么,邓黠就是想要聂欢多关注多关心自己一下,就当是他听居然相信宋羽是自己杀掉的惩罚也好!
“……不是。”被两人小心放到了床上,邓黠终于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身体虽说没有大碍,但是烧了好几日才渐渐退去,现在的额头都还是温热的。饶是武功高强,邓黠也还是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做点什么动作就喘的不行。
“你身体还没痊愈,还有点低烧,还要仔细休息一段时间的,不要随便下床活动。”
“我想知道你们都说些什么?肯定是关于我的,却不让我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说我的坏话!?”邓黠心知肚明,却依旧打趣着想看见聂欢笑一笑,邓黠真的好久没见过聂欢的笑了。
“没说你坏话,就是交代一下你的病情需要的注意的事项,还有后续的治疗方法,这些没必要还要你也跟着一起耗费精力。”
邓黠不禁一愣,聂欢这么认真学习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像还是第一次。自己不过是玩笑的随口一说,并没有希望能听到聂欢会有所回应,毕竟以前自己也这样过,聂欢却几乎都是要么以沉默不语回应,要么就干脆岔开话题。
“你们慢慢聊,我出去看看周叔回来了没。”梁成山也不打算在两人中间做透明人,找了个借口便退出房间关上了门,有些话,两个人的时候可能更好开口。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说了同样一句话。
“该是我说道歉的,是我误会了你。我早该说这句话的,可……”
“我知道,宋羽是你最重要的家人,他对于你的意义是不同的,若不是我贸然出手行事,他可能也不会遭此毒手,是我该说这句抱歉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还是别在互相道歉说对不起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宋羽也不希望我们一直沉浸在悲伤中。”聂欢终止了两人的互相没完没了的道歉。
邓黠听了自然是高兴的,刚刚还躺着一直不敢直视聂欢,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那陌生不舒服的边界感,直勾勾的开始盯着聂欢看。他要把这些时日想要见到聂欢的愿望都补回来,一次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