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然:“……”
“你要本县令怎么对你说?”
许良汉跟着帮了嘴,“我娘说的没错,这又如何说?”
陶云然:“……”
什么样的爹妈出什么样的崽,这话真有道理。
“你夫妻二人感情不睦,你们……如今还睡同一个被窝吗?”陶云然问。
“大人你什么意思?”
陶云然对他们的闺房生活不感兴趣。
“女子嫁入夫家,三五年才出一子的人大有人在,你二人成婚不过两年,就列了此罪,实属不合理。且据本县令查问,你二人在成婚半年后,关系就疏远两看生厌了,这期间,你二人如何生子?”
许良汉听明白了,嘴角斜着一笑,原来是这回事。
“大人,看你这年纪轻轻的样子,应该未成家吧!谁说关系疏远两看生厌,就不能生孩子了?老子娶回来的媳妇,该伺候的时候,就得伺候!不乐意也得把老子给伺候高兴了!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许良汉十足的有些傻憨,之前看过几次官司,但也没长什么经验,竟然在公堂上大放厥词。
这话出来后,外头围看的一些男人,可是起哄,跟着声声应和。
许良汉还觉得很嘚瑟,嘴角都笑开了,“大人没成婚,只怕都没这个乐趣呢!”
陶云然:“……”
轻飘飘的扔了个令牌,“出言狂妄,煽动言语,扰乱公堂,调侃县令,带下去,二十板子。”
许良汉:“……”
“大人!”
李氏许山两口子瞪大了眼。
“大人,我儿无心之举,冒犯了,还请大人宽恕!”
陶云然不听:调侃藐视他的,见一个打一个。
闵娘在听许良汉这样说过后,脸色很难看,似乎有什么一直憋在喉咙里,挣扎许久后,到底说了出来。
“大人!其实许良汉……每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他有隐疾,他不让我说出来,无子并不是我的问题!”
闵娘发着狠,又捏着紧张。
这话出来后,公堂里外,不比刚刚许良汉调侃之后还要哗然,李氏和许山脸都惊愣垮了。
“你个贱妇,你说什么呢!你肚子不争气,还怪到我儿子身上!你要脸了吗?”
闵娘:“你跟你儿子过了吗!你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他就是不举,找任何一个女人来,他也一样,谁都不可能怀上你家种的!”
“你,你……”李氏要气绝,往后踉跄了几步。
许山脸上黑成了一片,手都气抖了,骂道,狠妇,十足的狠妇!
公堂围观之人皆惊讶无声了,话说这要是有笔的话,赶紧拿笔写下来吧,某某妇公然状告丈夫不举,这绝对流传千古。
陶云然就说,这闵氏哪儿像面上看到的唯唯诺诺,从她敢出面指证周从善时就知道这女子的底气与力量。
那些能出面的女人,力量都是不容小觑的。
这女子能说这话……也是他没想到的,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