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定是!这人给他下药,想方设法弄走云雾霜雪四个丫鬟,就等他兽性大发强奸表妹,让阿梧失身于人,名节尽毁,万劫不复。
他不过是一把刀,用来捅刺妹妹的刀。
性器胀痛,体内熊熊欲火焚心蚀骨,薛辟闭上眼,脑子一阵晕眩,鬓角汗水滴落在袖子上,小小的震动将他从恍惚中唤醒。
是她!
“屋里闷热,表少爷都冒汗了,奴婢给您换一壶凉茶来吧。”她突然出声,走过来要端茶壶。
“不用你。”薛辟兀然睁眼,“你不知道我喝茶的喜好,阿梧,你去,给哥哥倒一壶冰镇阳羡雪芽。”
“我去?”明鹪错愕地抬头,看到哥哥满头大汗,惊讶之余面露忧色,“四哥哥怎么了?”
“还是奴婢去吧,怎么好让二奶奶跑腿替下人办事。”
锦屏拿起茶壶就要走,被薛辟一把扣住手腕,森然逼视。
他强行拿掉她手中的茶壶,颤抖着缓缓递给明鹪,竭尽全力稳住心神。
“哥哥让你去你就去,丫鬟走了,你我独处,被你家那个醋坛子知道又要虐打你。快去!”
“……好,四哥哥别生气,我这就去。”
薛辟从未这样凶狠地命令过她,小明鹪不明所以,心里害怕又担心,接过茶壶慌忙走了。
不对劲,哥哥不对劲,眼神癫狂痛苦,怎么回事?要不要找大夫?还是该先派人去找家里那个坏人?
留下瞠目结舌的锦屏,被薛辟死死抓着手腕动弹不得。
“呵,想跑?你有胆量下药,就得留下来替我解药。”
他神色阴狠,把慌张的锦屏一把推到在地,跨坐到她身上,疯狂撕扯衣裙。
夏裴夙:强奸犯说别人淫魔,笑死。
鹪鹪:我笑不出来。
锦屏:我也笑不出来。
薛辟:让他一个人笑。
猫猫:不在现场的人,承受了最多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