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擒看着女孩被夜色笼得美艳而性感的脸庞,感觉浪潮又要来了…他闭上了眼睛,固执地说道:“我试试看。”
夏桑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蛋,开始认认真真地亲吻他的唇,吻得小心翼翼、充满浓烈的爱意。
男人被她撩拨得快疯了,刚刚说的话分分钟抛诸脑后,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老子迟早死在你身上。”
夏桑却笑着推开他:“今晚不了,明天再说,备孕是长期的事情。”
“夏桑。”
“擒哥,的确是那件事刺激了我。”夏桑动情地看着他:“你愿意为了我去死,我当然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周擒还没有回绝,夏桑又继续说道:“不是为了任务,更不是为了报答,我只是希望下一次当你选择不顾一切抛弃生命的时候,你能有几分犹疑,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牵绊,已经不再只有我一个人了。”
周擒抱住了她,拼命摇头:“如果你这样想,我更不可能要孩子了,我只要你。”
“周擒啊,你好固执啊!”夏桑推开了他,转过身去生闷气:“我不要你的世界只有我,那样我压力很大。”
“你姑且受着,这辈子我就这样了。”
“烦死了,别和我说话。”
“狗脾气。”
周擒不再和她争执,却还是从后面抱着她,跌入了温暖的梦乡里。
……
后来有几次,俩人就跟打架似的。
周擒固执地不肯要小孩,但是夏桑手段也多得很,而且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让他丢盔弃甲、泄气地说“下次一定”。
但在夏桑身上,他的理智永远没有办法战胜欲望。
两个月之后,夏桑注意到自己的生理期开始出现了异常,买了几条验孕棒,都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害怕不保险,还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如她所想,她怀孕了。
晚上周擒回家,她兴致勃勃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周擒,同样不出她所料,周擒仍旧很抗拒,严肃地说:“夏桑,生孩子没你想得那么容易。”
“我没有觉得很容易呀。”夏桑是满脸喜色,捧着自己还非常平坦的肚子:“因为是周擒的宝宝,所以我现在非常爱ta,你不准对ta不好,也不准和我生气。”
周擒看着她这满脸的慈母表情,拧着眉头说:“什么宝宝,这还只是个胚胎。”
“你不喜欢ta,那就走开。”她轻哼一声,独自去了书房,拿出自己珍藏的古典音乐碟,放给给宝宝听。
周擒在沙发上冷静了一会儿,转身进了书房,拉着夏桑坐到自己面前:“真的想好了吗?”
“我早就决定了。”
“如果你爱ta,我也会爱屋及乌,但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哪有你这这样的爸爸啊!”
“爸爸”这两个词,忽然触动了周擒,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父亲这一生为他所做的牺牲。
周擒的表情变得温柔了起来,将夏桑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和她一起捧着她平坦的小腹,满眼疼爱:“我会爱ta,但我更爱ta妈妈,这永远不会改变。”
这句话,更加让夏桑坚定了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决心。
周擒对着肚子说道:“小孩,别让妈妈受罪,不然等你生下来,有你的苦头吃。”
夏桑拍开了他的手:“不准威胁我的宝宝。”
…
怀孕的这几个月,周擒对夏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临产那段时间,本来覃槿特意来东海市照顾女儿,甚至连月子假都请好了,却没想到来了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周擒对夏桑每天生活的安排,比她这个亲妈还要尽心。
他做了全部的功课,科学待产生育的书籍都快翻烂了,甚至还去查阅了相关硕博医学论文,几乎快把自己变成半个妇产专家。
覃槿在东海市待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不仅插不上手,反而还会给俩孩子添麻烦,无可奈何,也只好先回家,等着夏桑临盆的时候再过来。
周擒送她去机场,严肃地向她保证:“妈妈,您不用担心,生孩子是我和夏桑两个人的事,我们不会麻烦妈妈,更不会打扰您和徐爸的生活。夏桑也说过,孩子我们自己带,不会让您操心,您要是想和宝宝玩,可以随时来家里小住。”
覃槿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女婿这样能干,怎么可能不高兴。但另一方面,她这无处安放的控制欲又在隐隐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