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头说:“不瞒你说,孙警官到现在也没有回警局,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换句话说,他与刘干事一样,失联了。”
村长听后,不禁叹了口气说:“这好好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不过……”
村长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李头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村长说:“不过,山上也有野兽啥的……”
村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很明白,刘干事与孙石头如果真的失踪,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了野兽的屎。
李头听到这里,没有继续追问,说:“老陈,感谢你提供线索,我们再慢慢找找,不过,这天马上黑了,想住你家,你没意见吧?”
村长笑了笑说:“领导来了,真的不住我家,我才有意见!”
他家是二层小楼,只住着他们老两口,孩子们都去市里工作,所以这房间很富裕,完全够我们一人一间。
除了管住,他也管我们吃,他让老婆去弄猪肉与鸡肉准备做菜。
李头说:“老陈,不用这么客气。”
村长笑了笑说:“领导,你就算是节俭,但娃们还长身体呢!”
娃们指的就是我与高妹。
吃过饭后,我们就开始休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三人并没有每人住一间,而是三人住一个房间:高妹睡**,我与李头打地铺,都住在二楼。
在屋内,李头又打了孙石头的电话,但没说一句话就挂了,无奈地摇摇头。
高妹说:“打不通?”
李头点了点头:“打不通。”
高妹说:“这孙石头也是的,本来刘干事的这个案子要轮也该是咱们的,但是上次冥婚案让他脸上无光,抢着来这里,结果,还是得咱们给他擦屁股,最重要的是,他自己都失踪了。”
就在高妹抱怨时,李头突然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指了指门外。
他的意思是外面有人。
我们依然继续假装交谈,不动声色来到门前,打开门后,看到村长站在外面。
村长没想到我们会开门,吓了一跳。
李头说:“老陈,没事吧?找我们有事?”
村长回过神来,笑了笑说:“我刚刚听了天气预报,说今晚要降温,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要不要被子?”
李头笑了笑说:“老陈,你真是体贴,不用了,谢谢,要是真的冷了,再找你要。”
村长点了点头说:“那行,你们要是冷了,就直接给我说,不用客气。”
随后,村长就下了楼。
我们又回到屋内,高妹说:“村长在外面偷听吗?”
我说:“虽说村长奇怪,但是人家不是给我们送被子吗?”
李头说:“要是送被子直接拿着被子来,没必要问我们。”
高妹说:“村长让我们住他家,就是为了监视我们?怕我们找到刘干事与孙石头?”
我说:“其实我也想这样说,但是又怕李头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刚才村长这幅表现,村长绝对知道刘干事与孙石头是怎么失踪的,就算是他不知道,也与他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他干吗站在外面偷听,内心绝对有鬼。”
李头没有直接下定论,而是说:“凡事小心为妙。”
这一夜睡的似醒非醒,准备随时警醒,但是随后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第二天早晨。
早饭时,村长看了看我说:“小陈,你的黑眼圈好重啊,没发生啥事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是怕我们像刘干事与孙石头一样消失,但好在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