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我们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闲聊过。”
“我不信。”
“那这样,明天让我哥给你解释,行不行?”
“我不,他是你哥,他肯定会帮你圆谎。”
盛寻都气笑了:“那要不我豁出去,我脸不要了,我去拜托阮思月跟你解释,行吗?”
“她说不定会被你漂亮的脸迷惑,帮你撒谎,一起来骗我。”
“圆圆,你今晚有点怪。”
盛寻无奈:“你想,如果我们俩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同意一起来骗你呢?那只会发生一种情况,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叫我死渣男。”
“我不想听,反正你对我说谎。”
听得出来盛寻那边很崩溃,他不断吸气最后也没说出一句气话来。
余照想了想:“你就是典型的甘蔗男。”
盛寻已经麻木了,问:“甘蔗男又是什么词?”
“就是那种刚进嘴很甜,嚼起来都是渣的男人。”
“唉。。。。”
“你怎么能叹气?你对我无语??”余照不高兴地问。
“不是,不是。”他隔了几秒又自暴自弃,语调平板,“我对我自己无语,我是甘蔗男还有死渣男。”
“算你有自知之明。”
余照眼皮发黏,慢吞吞爬下窗沿,掀开被子像个大蚕蛹一样往里挪。
“我困了。”她蔫巴巴说。
“嗯,那就睡觉吧。”
“我不开心。”她念叨,语气倒像是难得的撒娇,“就是不开心。”
“我听说女生买到好看的衣服或者化妆品会觉得很高兴,你有没有想要的?跟我说我给你买。”
她闻言顿了顿,在被子里费力地转换呼吸。
“我想要可以发光的月亮。”
“嗯。。。。有没有在地球上的东西呢?”
余照第二天睡醒,只觉得头晕脑胀,她伸出去关闹钟的手都有点抖,随后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懵懵看自己被窝里开着的手机发呆。
手机怎么就在脸边上?
哦对了,昨晚给荀钰打电话,她揉揉眼睛,又想,骂他什么了?没什么印象,是不是骂得很脏啊。
管他呢。
她持续打哈欠,慢吞吞洗漱。
上午的课都是靠喝瓶装咖啡撑下来的,她发现瓶装咖啡的神奇魔力是,就算是你困倦到了极点,脑袋和思维已经双双去世,眼睛还是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