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哈啊……要不行了。”时文茵摇着头,眼角大颗大颗滚落泪珠,像是祈求那般:“阿远……不行了,要来了,哈啊……要来了。”
梁闻远此时起了坏心,他九浅一深的戳弄着花穴,将时文茵脸上的泪珠一颗颗舔掉:“要到了吗?”
时文茵哭得发颤,她点头。
“可我还不想射怎么办?”
花穴泥泞不堪,两人的交合处满是淫液,穴壁上的层层嫩肉津紧贴柱身,像是有千万章小嘴那般裹咬,大鸡巴在温热的环境里舒适不已,根本不想射。
时文茵大腿不住的颤抖,她快要被梁闻远折磨死,明明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
她断断续续道:“一会儿……哼嗯……”
梁闻远将整根鸡巴顶进去。
“一会儿……再……哈啊……再来一次,好不好?”
尾音渐消,她现在只想高潮。
“好。”
短短一个字音之后便是猛烈的抽插。
“哈啊……啊啊啊啊……就是那儿……阿远……再重一点。”时文茵像是久旱逢甘霖,被压抑的欲望全部放出。
猩红粗胀,一下下碾过那点,淫液被撞击成白沫溅到了梁闻远的耻毛上。
时文茵微张着嘴巴,双目失神,几个深顶之后浑身发颤,牙齿咬在了梁闻远的肩头。
浑身烫的厉害,双腿止不住的往一处并拢,却被梁闻远掰开。
他低头看着紧缩着的花穴,一口口吞噬自己的性器,花穴内的嫩肉死死咬住柱身,爽的头皮发麻。
时文茵浑身痉挛,黏液不断渗出。
他俯身抱住时文茵,就这插入的动作上了床。
“宝宝,我们接着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