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霍勋再次卷土重来,曲晓惜赶紧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往床边挪了挪,视线落在他射过之后半软的性器上。
依旧挺立,依旧尺寸惊人。
她看着都觉得吃不消,被进入时的大力撞击猛操,还有阵阵让她经受不住的高潮痉挛都让从未经历情事的曲晓惜心情非常复杂。
她想要缓缓,眼里不由得蓄起泪水,像是乞求,“不来了好不好?我不想来了求你”
霍勋看着曲晓惜在床头怜弱地双手环住膝盖,把自己蜷缩在那方小小地盘上,眼尾泛着红,眨眨眼感觉都能出水。
“我总得检查有没有弄进去。”
他伸手再次抓住她纤细脚踝,又把人拽回来,两根手指探入她有些红肿的软肉,明明刚刚被撑开得可以容纳他比青春期同龄人更加壮硕的肉柱。
现在竟然又紧致如初了,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内壁吸附缠上来,霍勋往里深挖两下出来的都是晶莹透亮的花液。
“弄进去了吗?”曲晓惜觉得霍勋在里面捣鼓的时间有些久,她又忍不住敏感地抖。
霍勋将亮晶晶的手指举到她面前,轻捻成丝,“没有,都是你的淫水。”
曲晓惜羞涩难言,她别过脸下床去翻出自己书包里的睡衣,觉得浑身黏腻很不舒服,“我去洗洗。”
她下面肿得很厉害,走路双腿都发软,透明的玻璃浴室毫无遮蔽,曲晓惜草草冲洗两下,套上拿来的睡衣就出来了。
霍勋裸着上身在床头把玩金属打火机,他看着穿着浅粉色睡裙的曲晓惜裹着一层氤氲雾气从浴室里走出来,透白脸上晕着粉。
她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抱着书包坐到房间的桌边,不由得让霍勋浓眉微皱,“多晚了?不睡觉啊?”
曲晓惜轻叹一口气,“你睡吧,我还有作业要写。”
霍勋像是没听清,重重合上打火机的盖子,轻嗤出声,“什么玩意?”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回他,背对着霍勋从书包里有序拿出课本习题以及笔袋,还有今天班主任给她的数学小组的试卷。
其实她脑子一直发晕,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耐,但是作业得写完啊,这是她除了周末节假日每天从没有落下过的事情。
霍勋以为曲晓惜随口一说,他对此兴致缺缺,懒得搭理,直到指针不知道转了几圈,才懒散抬眼。
壁灯下少女伏案写着作业,睡衣下的莹白皮肤攀着烂漫像红花丛一样的吻痕,头发绑成一簇低马尾软软搭在她的背上,微垂着头像根背阳处的嫩竹,骨骼纤细匀直。
有被她狠狠乖到。
性事余温尚存,不久前在这个灯光靡乱的房间里还回响着性器相撞的混乱水声,女孩的娇嗔和男生的低喘
此刻莫名响起从手机播放器里传出英语听力的机械化女音,惹得霍勋面色一沉,太阳穴轻跳两下。
他冷哼一声,有些不悦,“曲晓惜,给我关了,我出来开房是听人叫床的。”
曲晓惜轻咬一下嘴唇,笔尖顿住,他又说这种不着边际,她接不上的话。
“可是我在做单元小测或者你有耳机借我吗?我耳机之前被我扯坏了,还没买”
从侧面丢过来的一个黑色蓝牙耳机,曲晓惜赶紧连接上,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吵到对方。
第二天天才刚亮,生物钟促使曲晓惜从大床上醒了过来,睡了一晚腰腿酸痛更甚,她从艰难支起身。
揉揉有些惺忪的眼,发现身边早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