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到底不是只蠢物,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细弱的哭吟声中似乎带着痛楚,它舔吃嫩穴的动作终于慢慢轻柔,及至停下。
“呜汪!”
阿松从季窈云的两腿间爬上来,伏在她胸口伸长了舌头去舔她。
湿软微糙的肉舌舔过她的脸颊,拭过她的泪痕。
阿松仿佛不再“发疯”,像从前一样趴在她身上只是亲昵玩闹。
可季窈云无法忽视那直直踩在她胸乳上的两只肉爪,力度不重,却将奶尖尖上的红豆粒压进乳团里,像压着两团雪媚娘。
她闭着眼,深呼吸,抽噎渐止,抬起疲软的手臂将趴在身上的阿松推开。
阿松这下倒是识趣,好像知道自己犯了事一般,老老实实蹲在床尾,乖乖昂头向着主人。
季窈云看也不看它,慢吞吞地起身走进浴室。
行走间,腿心被舔得胀大突出的花蒂在热辣辣的瓣肉间磨蹭擦动,酥麻微痛,惹得季窈云几乎要呻吟出声。
一进浴室,她赶紧转身反锁门,
双腿一软,险些跪地。
扶着洗漱台站起,心里恨恨骂了声阿松,季窈云撑着绵软的身体放了水,再次躺进浴缸里。
她很累。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彻底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季窈云想起仓皇逃走的刘盛,毕竟是个未知的后患,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找麻烦。
若他贼心不死,她独自一人孀居在家,如何防得了这等虎视眈眈的狡诈之徒?这黄祥镇,还能容她好好生活吗……
从前,季窈云还有丈夫,有阿松。
如今,丈夫已去,而阿松……
阿松成了更让她头疼的事。
那只被她视如亲友的狼犬,竟然像男人一样吃她的奶子,舔她的肉穴。若不是它心里还稍稍在意着她这个主人的感受,怕是今晚,她的身体就要被她一手养大的狼犬所侵占……
季窈云搞不懂阿松。
现下,它倒是老老实实待在门外,可之后呢?谁知道它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再次疯狂?
以阿松的体型,既然能赶跑刘盛这样的成年男人,难道还制服不了她一个柔弱女子吗?
一切只在于它想不想。
而季窈云不敢把如此重大的决定权交给他人,除非她自个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