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任性的乘客,随意地改动目的地。
万丽酒店说不去就不去了,还口出狂言要和他在这里做。
翟昰第一时间是开心的,因为可以判断出她之前说的那句“和男人去万丽酒店开房”是气话,不能当真。
可她的下一句,却让他沉默了两秒,在想怎么开口:“我说这些不是为了……”
不是为了和她做,不是单纯地为了和她做。他要推着他们的关系往前走。结果他说了这么多,她却用一句话位移回到了原点。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改口抛出一个事实:“再说车上也没有那个。”
废话真多。
曲衷扬了一下头,得出结论:“哦你不想,那我走了。”
说着她真的上前去够车门,慌乱之中来不及用言语阻拦,翟昰干脆直接按下锁车键。
这个举动,一下子把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变成了非法拘禁的犯罪现场。
黑暗可以给所有的犯罪分子壮胆。
心跳快到不可思议,翟昰不想再等,他欺身靠上去,控住曲衷下巴,把她的头拨过来,贴上去亲她。
他吻地耐心而富有层次,仿佛在含一颗夹心奶糖。她一点点地在他口中融化开,时间越久,越是甘甜。
被吻住的时候,一开始他的唇有些凉,冰沙一样的触感,但是很快变热。曲衷感到黑暗好像逐渐变得具体,触手可及。
她被亲得越来越软,翟昰直接把她抱到驾驶座,坐到了他腿上。
衣料摩擦的声音被周遭的寂静放大得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闻,曲衷仰着脖子任他的气息往她颈间游走,十指胡乱地嵌入他的头发。
不觉间,翟昰的手已经从背后探进她衣摆,腰窝的位置。如同安宁的住宅突然被盗窃犯破译了密码锁,曲衷敏感地轻搡了他一下,往身后方向盘的位置退。
翟昰不明所以地追上去,动作更甚,惩戒般在她锁骨处留下了一处牙印。
“唔……”曲衷痛地嘤咛一声,手上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耳垂处加重了些力度。
羽绒服已经被他拆开扔到了后座,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羊绒衫,曲衷的后背被方向盘硌得生疼。
但她被翟昰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任他宰割。
车内暖气流动,加之彼此粗重又湿热的呼吸交错,二人间的温度越来越高。曲衷迎着月光,看到翟昰的眼神变得急躁而偾张,赤诚又热烈。
她心口微热,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带出“啵”地一声脆响。
翟昰瞬间僵住,连续吞咽两下,身体的水分好像因她这个主动的吻迅速被抽光,他渴得要命。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瓦解熔断,他一只手掌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到她衣服里,推开她内衣,忘情地含住了她的乳头,像个久治不愈的病患终于服上了良药。
“嗯……嗯啊……”曲衷很快被他舔得呻吟出来。她情不自禁地贴近他,抓着他的衣服,感受他的体温,配合他吮吸的动作,舒服又难耐。
如果曲衷知道今晚会在h大校园里面和他做,她肯定不会穿这么碍事的一条裤子。翟昰弄了半天才终于褪去,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终于心满意足地骑跨在他身上,曲衷不再折磨他,也放过自己,她伸手扶着他又大又硬的鸡巴,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因为没带套,翟昰第一次感觉到她里面原来这么嫩,这么滑,被夹紧的那一下,他忍不住喘一声:“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