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海看出了他眼中的警惕,咧嘴笑道:“前辈误会了,我找这些人并不是要谋划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有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想让他们来帮晚辈实现,并没有别的目的。”
“可以明说么?”道家家主追问。
李观海摇头,“到时候前辈就知道了。”
道家家主沉默半晌,视线从李观海身旁的秋梅和范彤二女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欧阳书芹身上。
两人显然是认识的,道家家主直呼其名,“欧阳家主,你为何会随同他一起前
来?”
欧阳书芹看了李观海一眼,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其中过程和缘由很是曲折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位公子所言非虚,他确实没有别的想法。”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帮他一帮,但这件事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待我召集其他几位家主商议商议。”
道家家主说这话时,视线始终落在李观海身上,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李观海点头道:“可以,
我就在这里等。”
道家家主当即派弟子去通知其他九位山主。
一盏茶时间过去,道家山头的大殿内已经坐满了人,在座的除了十位江州七绝门家主外,还有李观海和夏侯傲雪五人。
几个七绝门家主再见到李观海时,目光与刚才的道家家主一样复杂,尤其是儒家家主鱼宜年。
京城的惊变对他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从大喜到大悲,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刺激得很。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为师这么多年,总算是出了一个骄傲自豪的得意门生
,他为此老怀大慰,多年没有沾酒的他痛饮了整整一壶。
后来得知赵淄是李观海假扮的,真正的赵淄八成已经遇害了,当时鱼宜年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当天晚上返回江州的途中,他大醉了一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醉酒。
如今再见到李观海,就属他的心情最复杂了,想想京城发生的闹剧,真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的感觉。
道家家主把李观海的要求说了出来,说道:“诸位家主意下如何?”
众人都没说话,其实他们心里头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有意见也没用啊。
当日在皇宫,李观海一人独斗修为绝顶的总管公公魏蛰和神秘皇族老者,最后擒住一个吓跑一个。
在座的十位家主修为虽然不弱,但比起魏蛰和神秘皇族老者那样的狂人还是有不小差距的,又如何是李观海的敌手呢?
万一惹恼了他,他大开杀戒可怎么办?
在场有谁能挡得住他?
所以他们根本不能拒绝,因为他们不敢拿整个七绝门上万个弟子的性命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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